禪姿,也一樣可以引導真氣在體內的執行。反正只需要他腦中浮現那幅圖形,而後將真氣引入手少陽三焦經,真氣便會自行運轉小周天。甚至於卓知遠發現,他無論是採用什麼姿勢,站著也好,躺著也罷,甚至於在行走之間,都可以進行修煉,他對此不禁大為驚奇。
關於修煉的姿勢,卓知遠還是知道的,似乎還從未聽說世間有那種真訣功法是不需要擺出禪姿便可以修煉的。不過,卓知遠對此倒也並未深究,畢竟像是【如意煉寶訣】這種只需最初的引導,其後的小周天都能自己執行的真訣,已經是聞所未聞了。既然本就非同尋常,再多些怪異之處,卓知遠自然不會去追根問底。
發現了這一點之後,卓知遠便開始投機取巧,一邊站在洞口練習任非留下的口訣,一邊不斷的修煉著“勞宮第一訣”,如此一來,倒是節約了他大量的時間。只是可惜,這兩種功法,他都再沒有絲毫的進展,頂多便是任非留下的口訣越來越熟練了而已。
雖然“勞宮第一訣”再無任何進展,但是卓知遠也發現他繼續修煉“勞宮第一訣”的時候,真氣雖然再沒有像之前那般壯大,始終停留在現有的強度,但是其精純程度卻顯然發生了變化。
換句話說,便是丹田之中的真氣蘊含量雖然再也沒有增多,可是卻要比之前更加純淨。這種變化在短時間內不容易被察覺,可是等到真氣純淨到一定的程度之後,卓知遠卻很輕易的發現這種變化的可怕之處。
最大的體現便是在他不斷的練習任非留下的口訣的時候,原先他將真氣逼迫在舌尖,最終破體而出的時候,真氣會凝成一根根宛如牛毛粗細的針狀噴射而出。而當他體內的真氣越來越精純的時候,依舊是牛毛般的針狀,但是其破壞力卻遠比最初的時候大得多。
剛開始修煉任非留下的口訣之時,卓知遠口中噴出的真氣最多也就是在懸崖下方的大樹上留下一大片密密麻麻的針眼。可是越往後,那針眼的深度越深,待到卓知遠發現自己的真氣變得精純許多的時候,他口中噴射出的針狀真氣竟然已經可以直接貫穿那些少說也需要兩人合抱的蒼天古木了。
看到這種情形,卓知遠心中也是暗喜,即便那接引天地靈氣的口訣還未練成,但是卻好像意外的獲得了一種有效的攻擊方式。而現在對於這些口訣已經熟練無比的卓知遠,將整個手訣完成的時間也只需要一眨眼的工夫,就連怪鳥都曾經讚歎過,卓知遠對於這些手訣的熟練程度比起任非遠要強上太多了,每次他揮舞雙手捏出各種手訣之時,竟然能在空中帶出一片殘影,以怪鳥的眼力竟然都看不清他的動作,他便已經操持完成,口中也已經綻放出足以貫穿那些蒼天古木的針狀真氣了。
眼看著那棵被砍斷的果樹上的紅果只剩下了數十個的時候,卓知遠開始有些擔心,自己是否能趕在這些紅果消耗完之前將接引天地靈氣的口訣練成呢?
雖然卓知遠心中對此越來越沒底,但是他依舊沒有放棄兩種功法的修煉,只是再不像最初的時候那般,累了便用紅果來恢復體力,而是儘可能少的取食那些紅果,依靠怪鳥從其他地方找回的不知名的漿果果腹,體力的恢復也用清心明唸咒來進行。
於是乎,在十萬深淵的這個石洞之中,就出現了一種極為怪異的練功場景,卓知遠幾乎是同時運起三種截然不同的功法,用清心明唸咒的恢復功效來彌補“勞宮第一訣”的損耗,而同時也並不放鬆對於任非留下的口訣的修煉。
這種瘋狂之態,就連怪鳥看了也是暗暗心驚,搞不明白,以卓知遠這看起來還有些孱弱的體質,又如何受得了三種不同的功法的同時摧殘。
卓知遠對此卻渾然不覺,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經完全違背了通玄界練功的法則,亙古以來,似乎還從未曾有人能夠以這樣的方式練功,同時混雜了三種不同的練功法門。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