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秀。”
邱正義也笑著點頭。
吉燕玲卻面不改色,“優秀還整天惹些事?峻北,你都不知道他現在多混帳,去個夜總會也能被拍到的。
他長得也好歹有我和他爸十分之一的容貌吧?落到去夜總會泡妞的地步,真是丟死人!他應該往大街上一站,就一票女人撲過去才對!
這兩個月都不準出門!”
楚峻北面上依舊笑得自然,心裡卻已經有了計較。
原來軟禁邱銘俊的不是邱正義,而是吉燕玲 ;。
他一直都覺得吉燕玲 ;這個女人在哪兒都是一副什麼也不管的女人,其實並非如此。
這家裡做大決定的雖然是邱正義。
但邱正義聽吉燕玲 ;的。
而邱銘俊最怕的是邱正義。
這就是簡單的石頭,剪子,布。
一物降一物。
吉燕玲 ;表面看著依然是因為對兒子種種私怨的態度而非要邱正義再關兒子一段時間。
而楚峻北心裡已經瞭然,這恐怕不是私怨,而是不想邱銘俊再出去高調了。
惹了是非上身,影響的是邱正義。
邱正義這麼*著吉燕玲,哪會只是因為人漂亮那麼簡單。
到邱家來,楚峻北什麼也沒帶,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
楚峻北剛想開口,邱銘俊一翻身趴在沙發上看向楚峻北,“楚公子,那個專案現在是不能動了嗎?”
“能。”
楚峻北淡然應到,不慌不忙。
吉燕玲白了邱銘俊一眼,一眼嫌棄,“你最近還是在家裡反醒,峻北沒空跟你做專案,趕明兒我就要跟峻北一起去見見珠寶設計師,看看那個老坑原石怎麼磨。”
楚峻北偏頭點了點,“玲姨說得對,做首飾比較重要。”
“呵,呵。”邱銘俊抑揚頓挫的呵了兩聲,“那麼貴重的東西,弄出來了你現在敢戴出去嗎?”
“有什麼不敢的?玉又不是鑽石,我就說在緬甸玩的時候買的,買來兩三萬塊錢,我再讓人做一套亞克力的,有人來查,我就把亞克力的交出去。”
吉燕玲 ;抬手風情的順了順自己耳邊的發,掌心沿著髮絲走向一直撫到了後腦髮髻。
“大不了就說我不識貨囉,買些假玉還戴得起勁。”
邱銘俊呲了呲嘴,“你這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德性是怎麼被我爸看上的?”
吉燕玲掃了一眼邱正義,“我那就那麼一無是處?”
邱銘俊真恨自己多嘴。
邱正義冷聲道,“你今天真是皮癢了!”
楚峻北往後一靠,靠在沙發上,看著邱銘俊如此吃癟,他笑不出來。
吉燕玲想方設法的鼓動邱正義軟禁邱銘俊。
這個專案怕是要一拖再拖了。
這麼被動的局面真的很不利。
楚家已經沒有從政,現在父親的部下又升不上去,如果生意上不再加快步伐,楚家在京都的地位怕是會下跌了。
楚峻北轉頭睨著吉燕玲,“玲 ;姨,明天我跟銘俊一起和你去見見珠寶商,他的眼光一定會更獨到。”
楚峻北極少這樣,即便是對著邱銘俊本人,他也不會這樣喊名字。
兩人都是互相酸不拉嘰的喊一聲邱少,回一聲楚公子。
喊名字如此走近象徵的舉動絕對不會出現在他們的身上。
連邱銘俊都愣了一下。
雖然知道楚峻北有目的,但是他在家裡已經發了黴。
只要有一點出去大院的機會,他都不會願意放過,哪怕是被楚峻北算計。
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