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藉機還要問她營養費吧?
也許是從小就缺乏愛。
現在白利華這樣跟個普通媽媽一樣的時候,她居然鼻頭有些酸。
真的,活了二十歲了,第一次感受白利華這樣的對待。
見她光站著要哭的樣子,又不過來,白利華心裡著急,又招了招手:“曉曉,過來跟媽媽說說話。”
初曉抿了一下唇,走過去坐在*沿。
白利華立刻拉著她的手說:“曉曉,以前是媽媽對不起你,今天這一摔把媽媽腦袋摔明白了,你是我的女兒啊,我這麼可以對你做那些事情。”
說著還用手擦了擦沒有眼淚的眼睛。
初曉看著她沒有言語。
這麼多年的辱罵跟嫌棄,她不覺得白利華*之間就能想清楚。
莫不是又想著法子的想問她要錢。
嘟,水壺的水已經燒開。
“我去給你泡麵。”初曉走開,眼眶裡有些溼潤。
明知道或許是假的,可是缺失了二十年的母愛,這一刻她居然是有些感動。
白利華覺得這是個好時機,初曉放泡麵調料的時候,她悄悄的起來。
小旅館的房間本來就小,她拿出口袋裡的帕子,撲過去就捂住了初曉得嘴巴。
初曉瞠大著眼睛不可置信,而後掙扎了幾下就不醒人事。
她摔倒地上,白利華冷笑,用腳狠狠的踹在初曉得胳膊上:“你個小娼婦,老孃還收拾不了你,呸,害我還遭這麼大的罪。”
她受傷這個錢得問文長慶報銷才行。
文長慶喜歡初曉,為了跟她邀功,白利華還把初曉搬到*上。
眼神掃到她腳上的傷口,還狠狠的用手掐住扭了幾把。
即便在夢中初曉也疼的皺眉低吟了一聲。
“你個小浪蹄子,還沒開始呢,就叫了。”
白利華給文長慶打電話:“長慶啊,你快來小旅館,一切準備好了,你就帶著初曉回家吧。”
當時白利華就讓文長慶別走遠了,就在附近轉轉。
文長慶過了一小會就到小旅館。
進去看見初曉安靜的在*上睡著。
撇了白利華一眼:“怎麼回事?”
白利華笑的神秘的跟他說:“現在初曉就在這裡,你跟她生米煮成了熟飯,她鐵定跟你回去,你好好享受,我去門口給你守著。”
文長慶看著白利華出去的背影,又看了看*上的初曉。
他心裡是有些顧慮的,初曉得性子烈。
怕強行跟她在一起,她會更討厭他。
而且初曉得性格不像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模樣。
文長慶有些猶豫,走近一點站在*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初曉。
她的臉紅撲撲的,似染上了彩霞,甚是美麗。
她嬌豔欲滴的粉唇,像是等待著被採摘的花朵,讓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文長慶的身體有了反應。
喉結上下滾動了幾下,想了那麼多辦法初曉都一直不肯跟她回去。
現在她越來越優秀,如果再讓她往高處走,自己就一點也配不上她。
想要跟她在一起更是無望。
白利華做的這件事情雖缺德了一些,卻也是一個出口。
文長慶在睡與不睡之間拉扯著。
“嗯,熱。”初曉因為藥效開始發作而低吟了一聲。
她伸手扯了扯自己的領子,露出了漂亮的鎖骨。
文長慶感覺身子一下就著了火似的,不由自主的府在身子啜住她的唇。
口中的溫香牽引著文長慶想要更多。
便抖著手去解初曉得釦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