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將人牢牢縛住動彈不得。
夏言蹊見狀忙去幫助閆璟,人首蛇身的年輕人對著她露出尖利的獠牙,分叉的蛇信噝噝吐著,一張人臉上張著血盆大口咬向夏言蹊的腦袋。
夏言蹊慌忙躲開,卻聞到一股腥辣難聞的味道,神志登然迷糊起來,好在她反應快,立時用手捂住口鼻後跳離到遠處才堪堪躲過毒蛇“親切”的一吻。
蛇尾非常長,將閆璟由腳到胸緊緊纏繞,閆璟感覺呼吸越來越艱難,四肢內臟被擠壓得發疼,他強提起一口氣口唸真言,五帝錢旋轉著兩枚飛向蛇的三寸咽喉部位,三枚則打向蛇的七寸心臟地方。
蛇鱗堅硬結實,銅錢打在上面猶如鐵器相擊鏘鏘作響,卻沒有傷它半分。閆璟憋著一口氣不敢暈過去,夏言蹊著急之下急中生智,見蛇口又向自己咬來,便乾脆地扔了一把爆裂符進去,慌亂之中也不知道塞了多少,隨著一聲“破”,爆裂符齊齊爆炸,將一張蛇嘴炸得血肉橫飛。
年輕人劇痛之下,纏繞著閆璟的力道也鬆緩下來,趁著它吱哇亂叫掙扎不休的時候,夏言蹊趕緊將閆璟拖出來,遠遠看著年輕人變成一條身體粗壯的大蛇,蛇的額頭部位隱隱有兩個小小凸起的肉包。
大蛇胡亂扭動翻滾著,掃動的尾巴打在牆上嗙嗙嗙嗙的響,夏言蹊倒是希望它能將牆面打穿一個洞口讓他們能夠出去。
閆璟的腿腳稍微有些痠軟無力,倒是胸口因為突然湧入的空氣咳嗽了兩下,道:“陰氣符籙桃木對它無用,是因為它是一條虺。”
“虺?”
閆璟心有餘悸,點頭道:“它原應當是一條家蛇,受了姚家香火修行成虺,虺是最末等的龍,已經算不得妖怪了。”
所以收妖符對它無效。
夏言蹊懊惱道:“怪只怪我做事太過魯莽,沒將事情調查清楚就大大咧咧地跑了進來,還害你受了這麼重的傷。”
閆璟見她面露自責,有心寬慰她,便轉移話題道:“它修為這麼高,做事又狠辣無情,為什麼會在這麼一個小小享堂裡作威作福?難道其中有什麼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