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言蹊側耳聽了竊聽蟲傳來的於薇那邊的訊息,他們幾人連帶著受傷昏迷的老陳。
,同坐了一輛車,趙大還在車窗外貼了不少符籙,以防有什麼東西衝撞了。
“這個於薇也很奇怪,”夏言蹊道,“她的目的應該是要引我上當,但是她做得太明顯了,好像生怕我不知道她要對我不利一樣。”她有點不知道怎麼形容對於薇的感覺,說她要害自己,可是行為動作間處處又在提醒自己處境不妙,若說她真的只是一個急於解救朋友于危難的普通人,那她的表現又太過浮誇了一點,她的那些慌亂與緊張,與其說是對未知事態的恐懼,不如說是專門表演給夏言蹊看的,還帶著濃重的表演痕跡。
閆璟也想不明白。他最近一直在忙,忙著修煉,忙著提升自己。他腦子裡總會想起那句三元九運,也會想起夏顏月那決然往夏言蹊身上撲的身影。
他無數次地想,如果他的修為能再高一點,能力再強一點,夏顏月是不是就不會留在蒼梧淵,秦培羽是不是就不會獨留下閻王令不知所蹤?
閆璟甩甩腦袋,將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東西甩掉,心裡萬幸光線不好夏言蹊看不到他現在的表情,整理好心情後才若無其事地道:“我們是現在進去還是在這裡等等,等裡面空氣稍微流通沒那麼刺激後再進去?或者找地方休息一下,等白天光線好的時候再進去?”
夏言蹊順手將手電筒往裡面照去,手電筒的光照在石券門旁邊的牆壁上,牆壁上的暗黑色是已經乾涸的血液,看那厚度,也不知道是多少年的陳年老垢,越往裡面,血液越少,漸漸顯出牆壁本來的顏色,以及牆壁上刻的圖案。
圖案為陰刻,最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扭曲的圖形,一個面目模糊的人,向前伸出一隻手,呈爪樣虛空懸浮在跪在他前面的人的頭上,圖案太過粗糙,看不出來兩人的面部表情,只是看起來好像是正在舉行某種儀式。
夏言蹊一陣恍惚,她好像在哪裡見過這個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