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值得相信的。”
白淺覺得晏清的笑容是那樣的刺眼,彷彿對一切都已經失望,再也看不到其他。這樣的他,就連慾望都看不到她絕不會承認他地話,現在不會,以後也不會,她說:“我願意相信別人,哪怕被背叛,我也會試著去相信,因為總有一天,會碰到一個值得相信地人。”
“當然,像你這樣的混蛋是不會理解地,因為你根本不需要別人的信任。”白淺又說,覺得一口惡氣全都出來了似的。“對了,我本來是想來看望一下你的,不論之前怎樣,你也算救了我,不過我看你連這也是不大需要的,所以你自生自滅吧。”
白淺轉身就走。
晏清的聲音從後面傳來:“把你的偽善收起來。”
白淺回頭一笑,腳下的步子卻沒有停,“不好意思,我偽善習慣了,你就湊合一下吧,當作真的也行。”
晏清的臉色一下子青了,和他名字裡的這個字倒是很合。
白淺哈哈一笑,終於離開了那個可惡的地方,自己仁至義盡啦。這個人雖然存著利用自己的心思,但是不論怎樣也救了自己一回,恩怨相抵,其他的以後再說。
白淺回到房間,茶兒這會兒還在等她,她看了看茶兒,笑,你和那個傢伙不一樣,應該會得到幸福的。茶兒被說的一愣愣的,再回頭看白淺已經倒在床上呼呼大睡了。
不由得無奈一笑,給白淺脫下鞋子,再蓋上被子自己才離開。
。
…
白淺次日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她已經許久許久沒有睡的這般沉了,沒有噩夢,沒有疼痛,什麼都沒有,什麼都不必想。
但偏偏這樣,又好像什麼都懂了。一夢經年,夢裡不知身是客。白淺覺得,有時候事情真的很奇妙,奇妙到自己完全理解不能。比如,現在睜開眼睛就看到茶兒正定定看著自己,眼珠子都不轉一下,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白淺道:“放心,我不是那麼脆弱的,只不過睡的沉了一點,不會一睡不醒。”
茶兒一聲嘆息,道:“夫人嚇到奴婢了,不過夫人沒事就好。”
☆、晏清到底想要做什麼?(9)
白淺說:“你的願望實現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我很好。”她握著手中的香囊,指腹輕輕摩挲著上面的花紋,彷彿那時無雙至寶。白淺嘴角露出一絲笑意,然後那絲笑意很快的就掩去了。
“給我準備一些清淡的飯菜,我先出去片刻,一會兒回來。”白淺精神出奇的好,總算覺得自己有些胃口了,不過身體還是有些虛弱的,動作急了一點就差點摔倒在地。
茶兒動作很是迅捷,現在自然也不用在白淺面前掩飾什麼,趕緊扶起她道:“夫人您小心些啊,這樣子奴婢怎麼放心。”
白淺咧嘴一笑,“沒事。”她拍了拍袖子,去找晏清。
晏清大概是絕沒有想到白淺會來找他,神色有片刻的錯愕。然後冷淡問道:“你又來做什麼。”
自從昨日之後,他就開始對白淺漸漸疏離,這種可以地冷待白淺都感覺到了。不過看在她的眼中,這樣的晏清才更真實一些,而不是假的可怕,至少白淺知道,晏清是不想看到自己的。
“我想你陪我出去逛街。”白淺道。直接說出自己的目的,語氣自然。
“你說什麼?”晏清眼神一凝。沉聲道。她莫不是腦子出問題了。難道後遺症真地這麼嚴重?
白淺輕輕一笑,道:“你不願意麼?如果你不願意也可以讓別人陪我啊,我不介意的。”她覺得能讓晏清也感到意外是很有意思地一件事。而這個時候欣賞起他的表情來才更賞心悅目,晏清再厲害,自己再‘單蠢’,可自己畢竟是現代人,晏清這一點上始終不夠了解自己。
“當然。我和樂意。”晏清確實錯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