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時,立馬就火了。這種事情,自然是不可以在她眼皮子底下發生的。所以季優澤站出來,維護胡青青。結果袁瑩瑩卻和季優澤發生了衝突。袁瑩瑩說不過季優澤,氣呼呼地轉身就走,結果踩空滾了下去。
之後,袁瑩瑩被送進醫院,胡青青卻受到了袁瑩瑩的簡訊。袁瑩瑩讓她做偽證,不然就要把她當初醉酒的事情捅出來。
胡青青一緊張,又想不到別的方法出來解決,一下子就懵了。所以當曲老師問她究竟怎麼回事時,她就說出了是季優澤把袁瑩瑩推下去的這種話。
走著走著,胡青青就哭了。
她突然不太明白,到底要怎麼做,才算是一個好孩子。
另一邊,季優澤拉開自己車門,坐了上去,沒等康夕追上,就讓司機師傅把車開了出去。
透過窗戶,看著康夕雙手撐著膝蓋,俯身喘氣的樣子,季優澤還是一狠心,讓師傅把車直接開走。
車子一路開走,她望著車窗外逐步往後退著的事物,突然間有點兒小失落。
失落失落著,鼻子就有點酸酸的。
緊接著眼睛也澀澀的。
季優澤往前一傾身,抽出一張紙巾,折了擦掉眼角滾出的淚珠後,說:“大叔你說,我真的不適合娛樂圈嗎?”
司機師傅聽完,醞釀了一會兒,結果季優澤突然伸出一隻手做出一個暫停的手勢頓在空中,並且自言自語道:“就算你覺得我不適合娛樂圈,也別說我不適合!那樣我的心,會碎掉的!”
司機師傅聽完,閉上了嘴巴。
“我就是搞不明白,為什麼我們作為公眾人物,就非要被人摧殘成那樣兒呢?我是上輩子殺了人放了火水淹了金山寺呢還是造了什麼別的孽?為什麼這一輩子非得夾著尾巴做狗,不對,是夾著尾巴做人,也好像不對,我沒尾巴來著……那不是重點!我就不明白了,為什麼我要打不還口罵不還手?”
季優澤又抽出一張紙巾,擦掉了新滾出來的眼淚後,繼續問司機師傅。
司機師傅聽完,轉過身,微啟唇,打算說點兒什麼。然而卻發現,他根本就插不上什麼話。
“還有康夕那個人啊,動不動就對我說淡定些,看開些,不要去理那些人,要鎮定。我又不是她,我怎麼可能做得到?而且說真的,我當初會進入娛樂圈,又不是說我自己多愛這份事業。還不是因為那個笨蛋,那個神經病,一聲不響跑掉了,所以我沒辦法啊,只有進入這個圈子,才能接觸到啊!要不是因為想接觸那個大白痴,誰來啊。誰稀罕當什麼大明星啊?!”
說到這兒的時候,季優澤感覺自己似乎不經意間暴露了什麼,於是又補充了一句:“畢竟是那麼好的朋友,那麼好的閨蜜。一聲不吭跑掉算什麼哥們兒……不,姐妹……”
“就算我表面淡定,但也止不住內心崩潰啊。我這樣遲早會成為抑鬱症的吧!聽說其實抑鬱症的人群基數遠比我們想象的要龐大得多,我不會已經中招兒了吧!”季優澤又說完一段後,一撩長髮,然後拿出手機,一邊手指飛舞著,一邊說:“不行,我要找個醫生預約個時間去瞅瞅。”
司機師傅意味不明地點點頭。
說到抑鬱症,季優澤突然之間想起了康夕。
於是,她從手機螢幕上,緩緩抬起了眼來。
康夕患過抑鬱症。
季優澤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想些什麼東西,只是覺得腦袋亂亂的。
她剛剛是在生康夕的氣。又或者說,其實她本來是在生那件事上袁瑩瑩父母的氣。結果後來卻莫名其妙地把怒火燒到了康夕的頭上。
但其實……
她只是希望康夕在剛剛那種情況下,可以面色堅定地站在自己這一邊,為自己打抱不平而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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