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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發洩完了,耿綠琴又想了想,覺得其實也不能怪某四。畢竟她是某四的小老婆,某四是她的衣食父母,她偶爾提供給衣食父母一點利用價值也算是合情合理的。嚴格算起來,某四要負責她的一輩子,她也不過是偶爾提供點微薄之力罷了。

這麼一想,某琴終於心平氣和了。

心一平,氣一順,耿綠琴繼續自己沒心沒肺的宅女生活。

把研究書籤的事扔到一邊涼快去,撿起上次看了半截的詩集繼續看。

反正她如今的身份就是吃飽喝足宅在四四府裡看雲捲雲舒,任外面風起雲湧,與她一概無關。

天越來越熱了,耿綠琴身上的衣服都已經換了兩茬兒了。

春喜跟著主子久了,自然也明白這位主子不喜歡搶風頭,衣物首飾儘可能的低調樸素,兩把子頭上的首飾來來回回也就那麼兩三副,衣服上的花色也極盡素淡。

以前她一直覺得主子應該想法子讓貝勒爺寵著,這樣在府裡才不會受委屈,可時間長了,她覺得貝勒爺寵不寵,主子都不受委屈,有時候她甚至覺得偶爾來一趟的貝勒爺挺委屈。

有幾次貝勒爺來了,主子一個人關在書房不知道搗鼓什麼,貝勒爺在書房外站了會兒便也走了,還不許她告訴主子。

奇怪!

鑑於去年夏天受到的蚊蟲毒害,耿綠琴這幾天畫出了一株植物,讓人去買了回來移植在院子裡。

其實,也不是別的植物,就是七里香,耿同學鍾愛七里香的原因就是那植物是四季常綠的小灌木,打理起來也不費什麼事,耿同學的老媽就非常喜愛種這個,所以耿同學對這植物那是閉著眼睛都能畫出來。

下面的人辦事很麻利,很快耿綠琴的小院,屋裡廊下便擺上了七里香,院子裡也移植了一些,小院立時就鬱鬱蔥蔥了起來。

所以當四四府裡的其他人飽受蚊蟲騷擾的時候,耿同學的院子裡蚊蟲幾乎絕跡,從而也導致了某四特別的愛來耿同學這裡留宿。

耿綠琴也想過讓人把七里香能驅逐蚊蟲的訊息傳播給府裡的其他女人,但是七里香這植物不爭氣啊,它賣相不好,年側福晉和李側福晉相繼對它表示了鄙夷,也就福晉意思意思的在屋裡擺了一盆。

孃的,好心當成驢肝肺,她品味低就低吧,低了蚊蟲才不待見她,所以耿綠琴也不再去推銷七里香這不爭氣的東西了。

薰衣草也有驅星蚊蟲的效果,但是打理起來不如七里香,懶人耿綠琴自然是不太鐘意它的。

不過,耿綠琴出於對薰衣草花香的鐘愛還是讓人去找,打算做成香苞放衣櫥裡。

錢,確實是個好東西!

權,更是個好東西!

這樣奢侈的事擱皇子府上那便不是啥大事了,所以耿綠琴的心願都圓滿了。

相較於七里香推銷的失敗,薰衣草香苞的推銷就顯示了它的優越性,很容易的就被其他人接受了。

“主子,聽說薰衣草香苞在各府很受歡迎。”那天春喜從外面回來對自己的主子報告聽來的小道訊息。

耿綠琴心裡想:那是自然,據說用薰衣草香苞放在沐浴的水裡洗過澡自然晾乾後不招蚊蟲時間一長還體有異香,貌似乾隆那個傳說中的香妃就是這樣來的體香。

當然了,這也是耿同學在網上看來的,真實性也不知道有多少,但是耿綠琴認為還是有幾分可信的。

不過,她沒打算在自己身上搞試驗,所謂面板無罪,懷香其罪哇。

“受歡迎,那錢也落不到咱們口袋裡,甭羨慕了。”她拍拍丫環的肩,示意節哀。

春喜無語地看著自己主子。

“主子,春喜家來人找她。”

耿綠琴手一揮,說:“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