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琴實在不知道他發的哪門子邪火,她不就是不合時宜地在他送兄弟出門的時候回來了嗎?那是她不知道他們那時候出門啊,要知道她就繞到後門進莊了。
某四挾帶著一股冷風颳進了耿同學的屋子,害得耿同學畏畏縮縮的很是躊躕了一下才咬咬牙走了進去。
“到哪兒去了?”
“外面轉了轉。”她還能去哪兒啊,這率土之濱,莫非王土的,這位主兒將來又是皇帝。
“然後中途還讓八弟的人幫你把小鳥送回樹上。”胤禛冷哼。
靠之!
這訊息也傳的忒快了點兒吧?
耿綠琴不得不承認錯誤,“是奴婢的錯,奴婢不應該攔八爺他們的馬的。”
“爺府上有誰像你這麼沒規矩的?”
耿綠琴心裡腹誹,那沒準兒只是因為你沒遇到罷了。
“過來。”
耿綠琴不甘不願地又朝前蹭了兩步。
胤禛看她蹭那兩小步,眉一挑伸手直接將她拽了過來。
啥意思啊,打一巴掌再給個甜棗咋地?耿綠琴看著摟在自己腰上的那兩隻爪子特別不屑地想著。NND,她不吃這套,這事她左想右想實在是冤,到底關她毛事啊?
整個兒一六月雪嘛。
“怎麼也不知道叫上侍衛一起去?”
咦?
耿綠琴忍不住訝異地看了某四一眼。
“外面到底不是府裡。”
“奴婢下次一定帶上侍衛。”耿綠琴覺得這個面子是一定要給某四的。
“好了,爺走了。”
“奴婢送爺。”可算是要走了。
胤禛忍不住又朝她看了一眼,然後在心裡嘆氣,一如既往啊。
某四一走,春喜從外面跑了進來,一臉擔心地問:“主子,貝勒爺沒生氣吧?”
耿綠琴撇撇嘴,“莫名其妙,搞不明白,不過那不是咱們要擔心的事,晚上吃啥?”
春喜無語了片刻,對於主子這種說風就是雨,變臉像翻書的德性是越來越沒想法了。
一夜無語,第二天,耿綠琴照樣拉了春喜往外跑。
不過,這次,她有記得把某四分給她的兩個侍衛給帶上。
“春喜,你就擱那兒站著,別動啊……”耿同學拿著手裡的小冊子,對春喜指手劃腳地吩咐著。
耿綠琴拿著自己改良過的素描本,墊了塊方型木板拿著改造過的碳條作筆在紙上快速的描畫起來。
等到耿綠琴把畫好的素描拿給春喜看時,小丫頭一臉驚歎地道:“主子,你畫的真好看。”
“是咱們家春喜人長的漂亮。”耿同學很不正經的調笑。
春喜頓時紅了臉,跑開了。
耿綠琴樂的哈哈大笑,晃著手裡的冊子笑道:“春喜,要不要主子我再畫個美男到你身邊啊?”
“主子——”春喜跺腳羞惱地喊。
“不反對就是同意囉,那我可畫了啊。”某琴不懷好意地說。
春喜馬上就朝自己主子跑過去,試圖阻止她。
耿綠琴笑著躲閃,最後索性跟著自己的貼身丫環在田野上追逐玩鬧起來。
“來呀來呀,春喜,抓到我就不畫,否則我一定畫……”
“主子……”
“抓不到。”某人邊笑邊跑,踩著高高的花盆底子仍舊如腳踏平川。
不過,做人不可以太囂張,耿同學終於受到了老天的懲罰,腳下一個不穩,眼瞅著就要跟大地母親來個親密接觸。
雷鋒啊雷鋒!
耿同學對於及時伸手挽救了自己的恩人在心裡給予了極其光榮的稱號,然後打眼這麼一看,頓時受驚!急忙甩開他的扶持,甩帕子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