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蓋住她樸素的黃色襯衫和長褲,聽診器掛在她脖子上,她身上都是消毒酒精味。
“你是醫生。”他惋惜的口吻逗笑了她。
“很明顯,不是嗎?”她靠近床邊。“感覺如何,沈先生?”
“宿醉。”他又晃一下頭,撇撇嘴唇。“不要緊,我酒品很好,你不用擔心。”
“你很強壯,也很幽默,沈先生。”
“什麼?它還在嗎?很好,幽默在這個暴力充斥的城市是生存要件之一。”他想移動他側躺的身體,一陣劇痛立刻制止了他。“呀!”他吸一口氣。
“不要亂動,沈先生,你剛縫了十幾針。”
“才十幾針嗎?手下還真留情。”他偏仰頭注視她胸前的名牌。
“我叫芙蓮。”她告訴他,然後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