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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下頭朝著右邊的人親了親,反著旋過來的時候,我又在左邊女子的額上輕輕一吻……

就在我們玩得得意忘形的時候,楊帆表弟偷偷發來簡訊,說今晚輪到他照顧楊母,又沒有警察,已經將手機帶了進去。楊帆喜出望外,回到屋中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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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母的聲音挺慈祥,但還沒說上三句話,她就劇烈咳嗽起來。楊帆本想笑嘻嘻地安慰媽媽,但她的笑容還沒來得及堆上臉頰,淚水就忍不住奔湧而出。就這樣失聲地哭泣了十多分鐘,母女倆的情緒終於穩定下來,楊帆這才想起給她母親介紹我這個“乖女婿”。結果在她言過其實的吹噓下,我搖身一變成了“Supper男”,等我與楊母謙虛地說上幾句時,楊帆還在後面不厭其煩地數落我的好處。那邊的楊母聽了我們的二重唱,心裡美滋滋的,喘著氣欣慰地說:“那就好,那就好……”

然後又介紹了夏雨,夏雨笑嘻嘻地祝福並安慰了楊母幾句,又輪到楊帆表弟與楊帆對話,說的都是些學習啊生活之類的小事。我們本以為這就算完了,沒想到楊帆突然推推我,說道:“去,去,快去陪夏雨過生日吧,我要和媽媽聊通宵,不準偷聽哦!”

我默默地回到客廳,百無聊賴地開啟電視,又漫不經心地更換著頻道。夏雨正對著那束玫瑰發愣,突然歪過腦袋對我說:“還沒到十二點呢,小峰你還得陪我過生日!”

世事造化弄人,一年前我與夏雨在重慶的樓頂上甜蜜對望,憧憬著結婚後是買“四室一廳”呢還是買“三室二廳”,爭辯著是先遊雲南麗江呢還是先玩西藏拉薩,預測著兒女是“七龍珠”呢還是“十二朵金花”。而一年後的我們道貌岸然地站在南京的夜空下,夏雨風采不改體香依舊,而我已經沒有資格再擁抱她——因為她不久將成為別人的新娘。我的雙手不知所措地放在口袋裡,憑欄遠眺,透過繁華霓虹的閃爍,我似乎看到千百年前的我們,在古城的街道中策馬狂奔……

夏雨突然轉過頭,含情脈脈地問我:“小峰,還記得我們一年前的許諾嗎?”怎麼記不得?那時候的我們思想特保守,一致篤信只有到了新婚之夜才能“越雷池、吃禁果”,於是平時的激|情出格都只能止於皮毛。但在去年她生日的那晚上,床上的撫摸令我們慾火焚身,雙手從她的Ru房上退回來時,我恨恨地對夏雨說:“假如你二十三歲時還是Chu女,就休怪我李小峰不客氣啦——我要把你變成婦女!”當時只是戀愛中的說笑,那時候我還沒想過我們會分手,更沒有想過一年內會經歷這麼多膽戰心驚的世事。

第87節:南京 膽戰心驚別有洞天(8)

夏雨轉過身,用那雙水汪汪的眼睛逼視著我,問:“小峰你說話算話嗎?我還是Chu女,我愛你!”

全身震顫。這句話把我所有的冷漠與隱秘抨擊得支離破碎,我轉過頭,努力讓自己對夏雨說:“往事不要再提!”但她卻倔強地倚了過來,對我說道:“小峰,你知道嗎?為了一年前的許諾,到現在我沒有讓他碰過我。我說過二十二歲的我是屬於你的!”

淚流滿面。心中彷彿織滿了無數張纏綿悱惻的網,這些柔若無骨的情網,網得我慾火焚身。在感動或者慾望的驅使下,我終於伸手將夏雨攬在懷裡。起初我還扭扭捏捏,但等夏雨吻上了我的額際,我已明白千里之洪已呈傾塌之勢。我的手熟練地破門而入,穿過天使的羽毛,順利地抓住那隻夢寐以求的“口留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