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來了,不來了。。。。。。。。。。疼。。。疼。。。。。。。臭小子。。。。。輕。。。。輕點兒。。。。。。疼死了。。。。。。。。”
小妮子一雙玉臂緊緊箍住薛老三的粗腰,指甲已然陷進薛老三的背脊裡,撓出深深的血痕。
“忍會兒就好了,別撓我呀,你在我背上耕地呢。”
“我疼,你輕點兒,誰叫你,嗯,嗯,輕點兒。。。。。”
薛向動一下,小妮子眉頭便皺一下,心中後悔至極,做這事兒,哪裡有書上寫得那麼妙不可言嘛,分明就是遭罪。
好在這遭罪的感覺,並未持續多久,一會兒的功夫,蛤縫處的火辣辣便化作酥癢痠麻,小妮子立時便體會到那妙不可言的滋味兒了。
正是:碧玉瓜破時,郎為情顛倒,感郎不羞郎,回身就郎抱。
水乳交融,魚水交歡,本就是那事兒的無上樂趣,柳鶯兒這邊一正常,一對有情人,立時便陷了進去。
一場天地陰陽交泰大法,兩人足足做了一個多鐘頭,最後竟是雙雙睡去,而告結束。
月上平頂山,星臨淺水灣,窗外夜風急驟,即便是隔著厚厚的玻璃,依舊能清晰地聽見外邊的草木搖曳聲。
薛向其實早就醒了,連煙都抽了有半盒,只是一側的手臂被小妮子枕著,他不得也不願挪動,方才靜靜地在床上躺了。
此刻,室內已是漆黑一片,只從厚厚的窗簾縫隙,瀉入幾縷淺淺的月光,才讓薛向眼前有了些光亮。如此靜靜的躺著,薛向並未覺得如何難熬,只因方才的那場盤腸山大戰,其中的滋味讓他不自覺地便陷進了回憶,又兼玉人在懷,軟玉溫香,他又怎會嫌枯寂無聊,時間漫長呢。
薛向就這麼靜靜地躺著,忽而,手臂上的小妮子呼吸急變,由方才的重淺均勻變得淺不可聞了,於此,薛向便知道小妮子醒了。
薛老三果然沒猜錯,小妮子確實是醒了,心神初復,便被下體蛤縫處傳來的火辣辣刺痛,給帶起了睡前的回憶。
點點滴滴,匯聚成潮,小妮子這番剛記起自己的放蕩、荒唐,心下頓時焦灼極了,一顆芳心砰砰而跳,一會兒擔心自己那般作為,讓臭小子輕賤,一會兒又羞惱臭小子的可惡,褻玩自己,挑逗得己身難以自持。
小妮子芳心大亂之餘,卻是知道臭小子就在身側,且腦袋處傳來的綿軟,讓小妮子清楚地知道,枕得便是臭小子的胳膊,如此這般,她心中羞惱交加,又怎生願意和那壞人對面,便唯有繼續裝睡,至於這睡要裝到什麼時候,誰又知道了,反正拖一會兒是一會兒。
小妮子這番思想,薛老三不清楚,但薛老三清楚的是小妮子醒了,清楚小妮子在裝相。他以為小妮子又如下午那般在玩兒異樣情趣,回想到那妙到絕巔的滋味兒,霎時間,心下一片火熱,下體立時便有了反應,另一隻自由的大手,便朝小妮子光潔的圓臀滑去。
哪知道大手方觸及那團滑膩,小妮子便如過電一般,身子顫了一下,在毯裡啪的一下,拍開了薛向的大手,如是這般,卻是再也裝睡不成了。
“醒啦,餓了吧,我去叫些吃的。”
說話兒,薛老三揮手便要按下電燈按鈕。
“別開燈!”
小妮子卻是不願臭小子再見自個兒赤身裸體的樣子,雖然心與身都付與這臭小子了,可這保持了十幾年的習慣,卻不是一時半會兒改得了的。
“怎麼?”
薛老三卻是不明所以,在他看來,都這樣了,還有什麼不可以。
哪知道小妮子竟伸手將他的那隻自由的大手,也給捉住了,緊緊抵在床頭靠背上,“薛向,你是不是覺得我。。。我挺壞。。。。”
此話一出,薛向便知小妮子又開始胡思亂想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