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清諸人來意後,薛向對其中貓膩心知肚明,沒辦法,如今的官場社會,就是這樣,人人都願意貼近領導,他雖然不喜,卻也不會迂腐到叱責廖國友等人。
一餐飯依舊吃得盡興,飯罷,薛向還在廖國友等人的陪同下,去了明珠的三個大型百貨商場,如今的龍騎樣品已經在這三家商場上架了。
原來,吃飯的當口,薛向還盤算著出把子力氣,剛問了幾人的投放意向,哪知道人家已經開啟了渠道,連供貨合同,都簽了三家。
說起來,如此順利,也是因為如今的龍騎早早地開啟了首都市場,打出了尊貴腳踏車的招牌,牌子不是一般的硬氣、響亮,所以此次擴張到明珠,不過是滾湯潑雪,水到渠成。
在三家商場挨個兒轉了轉,薛向又陪幾人去了下榻的招待所,又是一番閒聊,直到下午五點多,方才告辭。
原本,這幫人是死活要留著薛向一道吃晚飯的,奈何小妮子在側,薛老三怎會舍美人而就魯漢子,況且,小妮子來明珠一趟,他薛老三一會兒去這兒,一會兒往那兒,除了這兩天的親暱,還真就虧欠人家良多。
到家後,晚餐是薛向親手料理的,一盆蝦仁餡兒的水晶餃,他又調得好湯料,一餐簡單卻美味的飯食,三人倒也吃得香甜。
一餐飯吃罷,小傢伙便乖巧地抱了小白,回了房間,扭開臺燈,在書桌前坐下,取出紙筆,也不寫作業,卻是不住地在紙上畫著圈兒,碎碎唸叨著什麼“小侄侄”。
原來,近來,不管是小妮子還是蘇美人,只要她們在薛向身邊,小傢伙都儘量晚上不摻和過去,就是想著小晚說的,為了快些要個“小侄侄”。
儘管她小人兒,也不知道怎麼大哥和她們一起睡覺,就有小侄侄,可心裡卻是渴盼,哪知道,一等大半年,小人兒都有些殃殃了,每到晚上,課業前,都難免碎碎唸叨幾句。
好在她如今年紀漸長,對薛向的依賴小了不少,加之房間內,也裝了部粉色小號電話,閒極無聊,給小晚,小意,大嫂,大伯,許伯伯等人,撥個騷擾電話,這日子倒也不難熬。
卻說小傢伙寫了會兒作業,便抱了小白,回到被窩裡,搬出本《花仙子》的漫畫,有滋有味地瞧了起來。
而那邊的薛老三和小妮子也將閨房的氣氛,除錯到了密意濃情,交頸吻撫,春意盎然,眼見著就要劍履及地,堂間的電話竟不合時宜的響了。
你儂我儂之際,便是天大的事,也得先放一邊,薛老三不理鈴音,抱了懷中玉人,便要動作,哪知道,堂間傳來小傢伙脆生生的叫喊,“大傢伙,是楚叔叔打來的,他受傷了!”
薛老三腦子嗡了一下,強定心神,拍了拍小妮子,一躍而起,三兩把套上衣服,就奔到堂間,接過電話,方餵了聲,那邊便傳來楚朝暉急促的聲音。
“領導,我們被襲擊了,廖書記被打斷了兩根肋骨,鄭書記被……”
楚朝暉還待喋喋不休地報下句,狂怒狀態的薛老三,早吼出聲來:“現在在哪!”
“第三人民醫院!”
啪的一聲,扔了電話,招呼小傢伙一聲,薛老三便大步朝門外衝去。
…………
砰的一下,薛向推開了病房大門,一溜四張床上,廖國友、鄭衝、毛有財,皆各在患處纏著厚厚的繃帶,歪在床上打點滴,只有楚朝暉腦子上裹了一圈,在病房焦急地踱來步去,瞅見薛向奔來,他趕忙迎上前去。
“誰幹的?到底是他**誰幹的?”、
薛老三滿臉的氣急敗壞,嘶吼著,步子卻是不慢,挨個兒查探了傷勢。
他是國術宗師,雖不曾修習中醫,但這種外傷,卻是一瞧便明,廖國友左側兩根肋骨被打斷,鄭衝右邊胳膊被打成重度骨折,小骨定然戳出過面板來,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