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話多得沒完沒了。
膽氣壯得好似那喝醉了酒的耗子,拎著酒瓶。大聲喊“貓在哪兒”。
殊不知,他這番醜態落在周道虔眼裡,周大書記的憤怒值瞬間攀升到了巔峰。
這不,他話音未落,周道虔便已暴走,霍然起身,抓著雞毛撣子便朝周斌來了。
酒精不僅壯大了周斌的膽量,還麻痺了他的神經。
平日見著周道虔發飆,周斌早就一個箭步,先流出門去。今次眼見著周道虔的大棒揮來。周公子還傻愣著不動。
周琳和賈春卻急了,一個想上前去攔著攜怒而來的周道虔,一個伸手就擰開了家門,便要將周斌推出門去。要不然看老爺子今日的氣勢。搞不好就得
不成想。門方開啟,一位英挺的青年立在門外,瞧見來人。賈春脫口叫道:“薛市長!聲音裡充滿了驚訝。
賈春這一聲叫出,陡然間室內眾人好似皆被施了定身法術,一個個愣在當地,好似被凍住了。
還是周道虔最先醒過神來,撩起的雞毛撣子隨手一扔至了不遠處的沙發上,笑著道:“春兒,堵著門作甚,還不請薛市長進來?”
賈春這才讓開身來,一雙眼睛卻彷彿冒出了星星,死死盯在薛向臉上,清秀的臉蛋漲得好似熟透了的蘋果。
薛老三笑道:“周書記,打攪了,早聽說嫂子的家常菜做得好,一直想嚐嚐,今兒得空,冒昧登門,別怪啊,當然,您怪我,中午也不走了,沒別的添的,添兩瓶酒,算是沒來白蹭。”
說著,薛老三晃了晃手裡的兩瓶五糧原漿。
薛老三從來就是個講禮數的傢伙,以他今日在德江的威望,到誰家吃飯,幾乎都是主家的榮幸,更不提如今的周道虔正有求於他薛某人,怕是巴不得他薛老三到來。
可偏偏薛老三言辭之間,極是給足了主家的臉面,親切至極。
果然,他話音方落,周道虔臉上便堆出笑來,“來就來罷,鬧這個虛禮作甚,要吃飯什麼時候來都行,我家就你嫂子這兩首拿得出去,我還巴不得你幫著給揚揚名兒呢。”
說罷,周道虔又指著周斌,周琳向薛向作了介紹,這介紹並非只是簡單的通名道姓,而是將兩人的各自情況也簡短地說了一說。
介紹罷,薛向便又向二人問好,還伸出手來要和兩人握手。
誰料,自打薛向進門,那就滿臉燒得通紅,身子抵在牆上凝固不動的周琳,忽然如受了驚的兔子,頂著一張嫣紅的臉蛋兒,拔腿就奔回房間去了,弄得薛向好不尷尬。
周道虔亦是老眼直瞪,一腔火氣沒處發卻,向周斌頭上傾下來,伸腿重重踢了他屁股一腳,“兩杯貓尿都灌傻了?你薛叔叔的話怎麼不回?”
周斌確實傻了!
在他眼裡,薛向可是比自家老父高階數個等級的存在,這可是能硬撼南天王蔡行天的絕頂人物,方才聽他一口一個“小薛”叫得熟溜,不過是在自家人面前撐些臉面。
可真當薛向行到他面前,他又好似葉公好龍一般,驚得說不出話來。
周道虔這一聲呵斥,他方才醒過神來,可剛要開口,他發現“薛叔叔”這三個字竟有千萬斤重,無論如何吐不出口來。
的確,論年齒,薛向只怕比他還小著兩歲,管一個比自己小的人叫叔叔,除了有血緣關係,只怕是任何年輕人都拉不下面來。
薛向笑著道:“我和周斌年歲相當,咱們就各交各的。”
說著,薛向又衝周斌伸過手來,沉聲道,“周主任,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今天當是上班的日子,公務人員還是要牢記各項法令法規,你這喝得醉醺醺的,下午的班怎麼當,傳了出去豈不是給老書記臉上抹黑?貪杯誤事,年輕人當引以為戒。”
薛老三竟當著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