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收拾桌上花花綠綠的鈔票。不管趙長槍的電話是不是真打給市長了,他們再也無法玩下去了,因為此時監理辦公室的門外已經聚集了一大堆的工人,工地上公然賭博,傳出去好說不好聽。
“都別動!誰敢動,可別怪我趙長槍不講情面!”
就當四個人的手剛要摸到桌上的鈔票時,趙長槍忽然將手往堆滿錢的桌子上重重一拍,大聲喝道。
這下四個人不願意了,你小子到底是那顆蔥,讓我們去驗收工程也就罷了,怎麼?還不允許我們把自己的錢收起來?
“你幹什麼?想搶劫怎麼地?”一個年輕監理雙拳緊握,對趙長槍怒目而視,如果不是看到辦公室外面站滿了工人,他早就想將趙長槍砸成大花臉了!
“嘿嘿,幾位在施工重地,公然聚眾賭博,這些錢作為賭資,都是要被沒收的,換句話說,這些錢已經不是你們的了,你們無權將他們拿回去!”趙長槍冷笑著說道。
“小子!你太狂妄了,不要以為你給俞市長打了電話我們就怕了你!別說你剛才的電話可能是在唱獨角戲,就算是真的又如何?難道堂堂市長,會聽你的號令?簡直是笑話!”
說到這裡,禿頂中年監理指了指年輕的監理,接著說道:“實話告訴你,這是我兒子,俞市長是我兒媳婦的姑姑的侄子的叔伯姐姐,我和俞市長是地地道道的親戚,你說俞市長聽你的還是聽我的。小子,識相的快點給我滾蛋,不然我可也要給俞市長打電話了。”
趙長槍明白了,怪不得這個禿頂這麼牛逼,原來人家是父監理子監理父子均監理,還和俞市長是親戚。不過他也有些好笑,就這親戚關係,他半天都鬧不清到底是什麼關係。這樣的親戚,俞市長沒有一千也有幾百吧?
“悉聽尊便!”趙長槍冷笑著說道。
“兒子,給俞市長打電話,就說有人來青雲花園工地鬧事,要掀起**,公然破壞社會和諧!讓她給市局長於大彪打電話,派警察來抓人!”禿頂中年人對兒子說道,邊說邊對兒子暗暗擠眼睛。
年輕監理心中一陣發苦,自己老婆雖然和俞市長沾那麼點親戚,但是人家根本不認識我是誰啊?再說,我也不知道俞市長的電話啊?但是這小子腦瓜轉的不慢,看到他老子衝他擠眼睛,明白了,老頭子這是要自己的扯虎皮做大旗,嚇唬趙長槍呢!
年輕監理摸出電話啪啪啪按了一組數字,也不知道打到哪個爪哇國去了,然後對著電話嘮叨開了:“喂,俞市長啊,啊,我是你表弟小超啊,是這麼個事”
趙長槍看著這小子打電話,心中好笑,他早就看出這小子撥打的電話根本不是俞茵沁的電話。
“媽的,你就裝吧。今天不砸了你們的飯碗,我就不叫趙長槍!”趙長槍心中想到。
現在趙長槍最恨的不是這些監理對王大力的工程吹毛求疵,卡長槍建築隊的脖子,而是恨這些人翫忽職守,唯利是圖,根本不把工程質量放在心上!看看那幾座樓上擺放的鋼筋吧,就連他這個外行看著都不順眼,按照設計要求,青雲花園的小高層樓房是要抗擊八級地震的!但就他們那樣施工,恐怕三級地震都懸!
這他孃的就是草菅人命!讓這樣的傢伙當監理,簡直是對整個社會的犯罪!
兒子打電話的功夫,禿頂一直看著趙長槍臉上的表情,希望能看到趙長槍的驚慌之色。只要趙長槍臉上露出一絲驚慌之色,就說明這小子在虛張聲勢,他就可以放心的收拾趙長槍了。
但讓他心中忐忑的是,趙長槍的臉上除了冷笑,還是冷笑。
趙長槍很淡定,四個監理便有些不淡定了。他們已經預感到事情好像有些不太妙。
“咱們工人有力量,嘿,咱們工人有力量改造的世界變了模樣”
正在此時,禿頂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