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倒是無所謂,弄個馬術俱樂部也挺好的,大家都能玩玩。
關鍵是,別賽馬最後成了賭馬。”
李東稍微提醒了一句,紀蘭馨卻是笑道:“放心吧,金鼎不會參與這些事的。”
李東卻是聽出了畫外音,金鼎不參與,不代表就沒這種事了。
國人對賭這玩意,向來是既好奇又沉迷。
賭馬以前只有去香江或者澳門才行,真要在江北也弄一個,恐怕能吸引不少富豪參與進來。
一旦真這樣,涉及的資金恐怕少不了。
李東餘光瞥了一眼紀蘭馨,也沒再說什麼。
隨口閒扯了幾句,那邊胡小蕊已經換了一套騎士服,穿著馬靴,戴著頭盔走了過來。
換了套裝,胡小蕊倒是顯得威風凜凜,多了幾分英姿颯爽。
一邊揮舞著手中的馬韁,胡小蕊一邊雀躍道:“李東,真不去試試嗎?”
“不去了,你也別玩脫了,小心點。”李東叮囑了一句。
胡小蕊笑嘻嘻道:“放心吧,以前在京城,我騎過的,沒事,那我先去了。”
兩人說了幾句話,胡小蕊跟著騎手一起進了馬場。
結果她剛進去,正在騎行的許聖哲看到她,二話不說,直接丟了馬韁,爬下馬轉身就往外走。
李東一時沒忍住,差點笑噴了。
沒一會工夫,許聖哲就一臉晦氣地走了過來,抱怨道:“這臭丫頭怎麼來了?”
李東笑呵呵道:“你來她就不能來?你怕她幹嘛?”
許聖哲沒好氣道:“我怕她?我是怕她發瘋!
這死丫頭,就沒幹過好事。
開車她都敢撞我,非要跟我飆車,我幾輛珍藏版的車都給她弄成廢鐵了。
這要是被她騎馬撞了,我到哪說理去。”
“不至於吧?”李東有些不信,這事他還真不知道。
許聖哲罵道:“你知道個屁,還不至於,江北誰不知道這事。
也就你,跟個二愣子似的,除了遠方就不知道別的了。
我是懶得跟她計較,換個男人,早就打的他爹媽都不認識了。”
兩人坐下聊了幾句,旁邊的白月琴則是和紀蘭馨聊了起來。
李東往那邊看了一眼,又看了看場中正在歡呼的胡小蕊,稍微壓低聲音道:“紀蘭馨怎麼回事?
正經生意不做,非要做這個?”
“別提了。”許聖哲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她怎麼就想到這上面了,可能是最近金鼎生意不好做,想多拉攏一些人。
我勸了幾句,沒多大用。
不過她自己不參與就好……”
“可能嗎?”李東嗤之以鼻道:“就算她不參與,真要追究,也跑不了責任。
金鼎生意不好做,又不是她一家,現在誰生意好做?
我看這麼搞,遲早得出事。
馬賽真要搞起來了,以後我就不來了,你自己掂量著點。
對了,回頭把瀾山會所盤下來,裝修整改一下,下次聚會去瀾山會所吧。”
“行。”
許聖哲也沒說什麼,痛快地答應了一句。
不過想了想還是嘆道:“這江北啊,現在變化是越來越大了。
想當初的熟人,現在都變了。
陳瑞栽了,張嵐玉跑了,賈文浩馬上也要滾蛋了,沈茜那邊現在是看不到人。
就連胡小蕊,也成天待在東星不出來。
原本紀蘭馨這邊算是這幾年唯一變化不太大的,現在看來也變了。”
“正常,都在變,你以前一個花花公子哥,現在不也成龍華董事長了。”
李東倒是不以為意,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