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來愛好音律,想必是有興趣的。”說完,一臉急促地等著回答。
若是天甲在此,一定會睜大眼睛,大聲吶喊:主子喜歡音律,他怎麼不知道。
鬱尚塵心思通透,哪會不明白其中道理,“小表哥知我,對於音律我倒是涉獵一二。”
呂知趣心懷感激,越發看著自家表弟順眼,“那就這麼說定了,晚上我來找你。還有這事就你我二人知曉,你是知道的,我家門風很嚴,晚飯後是不能隨意外出的。”
鬱尚塵自是答應,他也有事要辦,不過順手。
今日的煙雲樓來了一位客人,這位客人要說有什麼特殊之處,無非是模樣俊了點,錢多了點,氣質雅了點,除了這些,倒是沒什麼稀奇。來得起煙雲樓,登得上第三樓,其他的客人隨即明白了什麼,該喝酒的喝酒,該說笑的說笑。
這兩日來煙雲樓的陌生人較往日多了點,蓋是因為那新鮮出爐的花魁如憐,花姨滿臉堆笑地看著一位位客人來到此處。
呂知趣領了鬱尚塵到了煙雲樓,沒有絲毫猶豫的就向花姨要了人,“花媽媽,我這表弟欽慕如憐姑娘琴音已久,還請媽媽了了我表弟的這一心願。”
花姨看著眼前的人,呂氏公子這陽城不認識的恐怕在少數,而他身邊站著的這一人卻是個陌生面孔,這人處在這煙雲樓中,不見絲毫的異樣,不過還是面露為難說道:“呂少爺你是知道的,如今來見如憐的人實在是多,如憐抽不抽的空我也是做不了主的。”
呂知趣當然知道其中的門道,從懷裡拿出準備好的銀子,果然花姨沒再說什麼,讓人領著去樓上見如憐。呂知趣一見事情成了,得意地看向一旁的鬱尚塵。
如蘭已在煙雲樓待了四個年頭,見過的人知道的事可不是以前那小村子能比的。她時常會問自己,當初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還存在嗎?四年的時間,能將人變到哪去?
“笑兒,你說今日是我贏,還是那如玫贏?”
笑兒小臉糾結在一起,隨後還是比到:“你贏。”
如蘭哈哈一笑。
煙雲樓的日子無非是無聊的。如玫也不知怎麼地總是與如蘭過不去,樓裡的眾位姐妹們都是知道的。如玫是個性子溫柔的人,對待姐妹們也都是好聲好氣,唯獨碰上如蘭才會不依不饒。如蘭那個性子,哪是吃虧的主,那張嘴更是如刀子一般,所以二人常常不歡而散。
這不,前兩天,兩人打了個賭,就賭每晚第三個進入煙雲樓第三樓的客人是左腳先進還是右腳先進,贏的人有權利指定一位客人給輸的人。前兩天沒有勝負,皆因能上三樓的人寥寥無幾。今日這個賭,怕是要分出勝負了。
煙雲樓凡是知道這場賭約的姑娘,現在全都屏住呼吸,盯著即將要上樓的兩人。
沁柳很緊張,此時的小心臟不由撲咚撲咚地跳,手也不由抓緊旁邊沁紅的袖子,而沁紅連手裡的瓜子掉了都不知道,沁竹和沁綠緊握的手都冒了汗,籠月故作淡定地繼續剝桔子,可惜剝了半天桔子還是完整的,最小的籠紗則睜著大大的眼一動不動地看著。
領著兩人上樓的淺兒自是知道這場賭約,所以快速踏入三樓後,急忙轉過身,盯著身後兩人的腳看,嘴裡還不住嘀咕著。
左腳,右腳,左腳,右腳……
呂知趣發現今晚煙雲樓的姑娘格外熱情,每個人都熱切地看著他,看來這些人終於拜倒在他的英姿下,不由將胸膛一挺,對著旁邊的鬱尚塵說道:“煙雲樓的姑娘就是這麼好客。”
鬱尚塵可不會這麼想,仔細看去,這些姑娘並不是在打量兩人,視力的集中處卻是在二人的雙腳,他耳力非凡,倒是猜了個十之□□。他故意放慢腳步,讓旁邊的呂知趣先行上樓。
呂知趣左腳踏入第三樓,正待走下去,卻發現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