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交給那一個人。
然而他真的只是交她如何對付一些騷擾,以及必要時如何自保。他教的招式很簡單,但練習起來很難。她跟他在那房間裡練習了好久。
他的要求很高,蘇婉兒完全覺得這傢伙是軍事化在訓練她。到後來,她練得骨頭都扭得疼,他還不讓她休息。
直到晚上九點,她只練了三個動作。剛吃完飯,明明是想要到醫院去看媽**,可是她吃飯時就睡著了,呼呼大睡,一覺醒來,已經天明。她在他的床上,而他則睡在沙發上。
這一天也是練習,又多了四個動作,練習一直持續到晚上,蘇婉兒覺得自已快要散架了。他卻說:“記得,以後要多加練習。這幾個招數,加上你的悟性足以自保逃脫了。”
“哦。”蘇婉兒回答,只想躺到床上呼呼大睡。自然吃完飯後,她立馬就躺了。等醒來,再不見他。他只留了簡短的一行字:我走了。
什麼都沒留下,什麼多餘的都沒有說。當時,蘇婉兒看到那三個字,一下子就哭了,最初是無聲的,繼而是矇住被子哭。她也不知道自已在哭什麼。許久以後,她冷靜下來,想起那時,暗想也許當時哭的是他只說他走了,沒有告別,沒有給自已留下一丁點的希望。
他之於她是好人,是上天的恩賜。是的,蘇婉兒一直認為遇見銀座八樓那位是上天的恩賜。他教給她許多,也給予她一段沒有惡滋生的童話式的相遇。
她記得曾有人說:一個人的福分不單單是不受苦,也包括不遇見惡。
“瞧你想什麼,這樣出神?想你的那位心上人?”葉瑾之問,將車門“嘭”地關上,勢大力沉地發出響聲。
蘇婉兒這才將思緒從銀座八樓收回,淡淡地掃他一眼,說:“是啊。”
“既然是心上人。你如今這個境況,也沒見他來拯救你。”葉瑾之十分語氣神色皆不屑。
蘇婉兒略一笑,並不想多跟他談那位,畢竟兩人一個是衛戍隊長,另外一個看那作派,怕得是沾了黑了。
想到這裡,蘇婉兒突然動作一凝,因為想到銀座八樓那個可能是道上的,那麼朱雀令可能是他發的麼?對了,他說的是普通話,似乎帶了一點點南方的尾音。嗯,聲音和葉瑾之很像,只是比他還要清澈一點點。
如果是他發的。那麼,他是在找自已。想到這一點,蘇婉兒忽然覺得心有些亂。暗想:這朱雀令的事,必須要搞清楚。
“怎麼?讓我說中了?該不會你都二十多的人了,還在幼稚地搞什麼暗戀吧?”葉瑾之說。那神色真讓人有想抽他的衝動。
“我個人的事,為什麼要向你說?如果感情是真的,哪一種形式都可以。你這樣鄙夷,說明根本就不懂愛情。”蘇婉兒反唇相譏,並且覺得不該繼續跟他糾纏這個問題,於是問:“你帶我來這地方做什麼?”
放眼望去,破舊的衚衕,那邊是四合院,恍然間,像是回到上個世紀二三十年代了。
“做衣服。”葉瑾之說,然後示意蘇婉兒挽住他的胳膊。
她懶得理會,假裝沒看見,問:“裁縫鋪在哪裡?”
“前面,紅漆大門那個。”葉瑾之回答,見肢體語言暗示不見效果,立馬就提醒:“我跟老裁縫預約,說我帶妻子過來,做中式禮服、回門裝以及日常的一些衣衫等。你總得配合一下吧。”
這人的要求真是越來越過分了。在陳家和葉家人面前演演戲就是了,現在到裁縫鋪子還要求演戲。沒門。蘇婉兒掃他一眼,沉聲警告說:“葉瑾之,別我給你架梯子,你就真上房揭瓦了。適可而止,演戲也要分場次。”
“不好意思。這一次的合作,全年無休。”葉瑾之一把抓住她的手,拽在手裡。蘇婉兒厭惡地掙扎,想要掙扎開,可是葉瑾之自作主張,跟她十指相扣,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