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錶,爸爸媽媽早已經出去了,可是我媽根本不可能會給我換睡衣,我爸就更不可能了,那就只有……
我的胸腔裡鑼鼓喧囂,五臟六腑都在突突的跳動。
我條件反射的摸向自己的胸,竟然——沒穿內衣!
再神經質的褪下睡褲,啊——
誰給我換的內褲!
我徹底凌亂了,整個人都快要瘋了,不會真的是……真的是……
“寶貝,吃飯了。”
一聲寵溺的呼喚響起,我呆呆的抬頭,只見穿著灰色格子居家服的戊戌正斜倚在門框上,脖子上繫了個我媽的粉色圍裙,手裡還掂著個飯鏟。他的左腿慵懶的搭在右腿上,雙手橫放在胸前,笑的跟朵桃花似得,眉眼彎彎,攪亂一池春水。
我把自己的臉使勁的揪了揪,痛的快哭出來了才不得不承認現實,沒錯,這不是夢!
“你……你,我……我……”我結結巴巴,哆哆嗦嗦,跟一個癲癇患者差不多。
他向我努了努嘴,我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只見房間裡的晾衣架上掛著兩個粉色的小內內!雖然窗簾被拉得密不透風室內光線很暗,但那衣架上的內衣內褲看起來卻分外顯眼!
“你!你有毛病啊!”
我伸手指著我自己的睡衣,向他大吼:“誰要你給我換睡衣啦,你還把我的——”我再也說不下去,整個人又羞又憤,恨不得把面前這個道貌岸然的死殭屍剁成肉醬!
他完全不理會我的話,而是興師問罪的語氣問我:“你衣櫃裡怎麼會有男人的衣服。”他突然把睡褲往下拉了一點,揪出了裡面的內褲:“還有男人的內褲?”
“我給我男朋友準備的不行啊!”
我隨手拿起檯燈就砸向他,卻沒想到被他輕而易舉的接住,他嘴角勾起一個淺笑:“那可惜了,這衣服簡直是給我量身定做的。”
話音落定,他好脾氣的把檯燈又放回了我的床頭。
我被氣的火冒三丈,趁他走過來的時候,對他一陣猛挖(女生麼,打架都這個樣子。)他倒也不反抗,臉皮厚的如同銅牆鐵壁,反而是我先敗下陣來。
“晨練好了嗎?”
我聽他這麼講,又生氣又委屈,我一個黃花大閨女,竟然被一個老殭屍給沾了便宜,一想到被他看光光,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一副懵懂無知的樣子,說:“你不該謝謝我嗎?我可是頭一回為女人做這些。”
“誰要你做了!你個老變態!臭不要臉!”我把能罵的都罵了,卻還是難解心頭之恨。
他不顧我的掙扎,直接把我橫抱起來,摔倒了椅子上,霸道的說:“你給我吃飯,再吵,吸你的血。”
我聞言,拿起饅頭委屈的塞到了嘴裡,不敢發出聲音,難道便宜就被白佔了嗎,這個死殭屍,色殭屍,虧我昨天還對他萌生起一絲好感,他就是在演戲!
“宋瑤,你哭什麼?”
誰哭啦,他眼睛有毛病啊!
誰知,他不問還好,一問,我更加的委屈,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卻又突然想到他之前那句威脅的話,硬生生的把眼淚給逼了回去。
他又出聲:“我只是想對你好一點。”
我看向他,發現他也在看我,那眼神像是在沉思,就算是要對我好一點,也得用對方式啊!
過了好久我才說:“你要是想對我好一點,就往我銀行卡里打十萬塊錢,你這哪是在對我好,明明就是佔我便宜好不好。”
他哼笑:“你?”
“我怎麼了。”我頓時不服氣的挺起腰桿。
“我對你沒感覺。”
“你這個老殭屍還談什麼感覺,好像你有神經末梢似得。”
他十指交叉,手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