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朝歌說道:“所以,未來幾十年的時光,你都會被錦衣衛監視,你的一舉一動都會出現在我的案頭,你但凡有一點反常的舉動,我會弄死你。”
“你知道的,我這個對敵人可不會心軟。”路朝歌彎下腰,直視著尤誠安的眼睛,道:“我只給你一次機會,別讓我失望,一旦讓我失望,你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那我的妻兒呢?”尤誠安問道。
“她們娘倆這幾天也會離奇‘死亡’。”路朝歌說道:“然後和你一起去長安城,到時候你能不能透過我大哥的考驗,那就看你的本事了,不過想來你有這個本事,我大哥也是一個愛才之人。”
“好,我答應你。”尤誠安說道:“謝謝。”
“你應該謝謝你的才華。”路朝歌直起腰,有一次拍了拍尤誠安的肩膀,道:“去了長安城,把你知道的有關‘天地院’的訊息,一五一十的告知錦衣衛,算你的投名狀了。”
“我知道了。”尤誠安點了點頭。
“找一副擔架過來。”路朝歌衝著門外說道:“順便找塊白布來。”
沒多大的功夫,兩名錦衣衛就抬著擔架走了進來,路朝歌指了指擔架,道:“躺上去吧!”
尤誠安點了點頭,然後趕緊躺了上去,路朝歌看著躺好了的尤誠安,抽出了腰間的戰刀,道:“忍著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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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幹什麼?”尤誠安‘騰’的一下就坐了起來問道。
“弄點血出來。”路朝歌說道:“這麼多人看著呢!不得做的逼真一點嗎?難不成你還想用我的血幫你偽裝啊?你做夢吧你。”
說完,路朝歌一把抓住了尤誠安的手,毫不猶豫的將尤誠安的手割破,然後抓過來那條白布,就在上面塗上了鮮血,路朝歌看了看之後,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個人,送到道府衙門。”路朝歌說道:“沿途派二十名錦衣衛隨行,但凡他有一點要逃跑的舉動,不用留活口,就地格殺。”
“是。”那名錦衣衛應道。
“在告訴李存寧,這個人安排四十名錦衣衛高手給我看住了。”路朝歌說道:“一樣的命令,但凡他要逃跑或者有異動,直接就地格殺,不用請示。”
“路朝歌,你可真夠狠的。”尤誠安捂著自己的手說道。
“靠!老子都給你條活路了,你還想咋樣。”路朝歌說道:“知足吧你。”
“你好歹給我止止血啊!”尤誠安說道:“這一路到了道府衙門,我還不流血致死啊?”
“哪有那麼矯情。”路朝歌說道:“屁大點傷口,死不了人,趕緊抬走。”
錦衣衛的人沒在給尤誠安說話的機會,直接將尤誠安按倒在了擔架上,然後將白布蓋在了尤誠安的身上,就這麼堂而皇之的抬出了密室。
“把這些信件收拾一下,再好好搜查一下整間密室”路朝歌指了指桌子上的信件,說道:“我先回道府衙門那邊,把尤家人都給我看好了。”
“是。”一眾錦衣衛應道。
路朝歌又看了一眼桌子上的信件,然後笑了兩聲,轉身也出了密室。
來到了尤家的大院,此時的大院內坐滿了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他們都在等待著最後的審判,尤其是剛剛他們看到了尤誠安被抬了出去,他們就知道自己一點希望也沒有了。
路朝歌掃視了一圈之後,看見了人群中的孩子們,他也是無奈的嘆了口氣,這些孩子肯定能活下來,但是未來的人生可就沒有風花雪月和錦衣玉食了。
離開尤府的路朝歌又去了洪家,尤誠安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完成,他的妻兒還在洪家,既然都答應了尤誠安,那麼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的。
洪家人知道路朝歌來了,自然是列隊歡迎,畢竟他們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