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密信,送信的依舊是浦興賢的家的世僕浦宜民,這一次浦宜民倒是沒有了前一次那麼拘謹。
“浦大人這麼長時間一直和對面僵持也是不容易啊!”路朝歌笑著說道:“你回去跟浦大人說,待我這邊準備好之後,我就親自帶兵過去支援他。”
送走了浦宜民,謝玉堂走進了中軍帳說道:“我現在就帶兵往平州道方向移動。”
“你著什麼急。”路朝歌道:“咱們現在的糧草不充足,什麼時候補給到了什麼時候在出兵,反正他們僵持也不浪費我的糧食,就算他們打起來了,也不是一天兩天能決出勝負的,到時候在帶兵趕過去就行。”
“就怕到時候來不及。”謝玉堂道。
“就這麼跟你說吧!他們誰贏誰輸最後兜底的都是我。”路朝歌道:“什麼狗屁的聯手,佔了地盤才是正經的,剩下的都是扯淡。”
浦興賢投靠李朝宗這件事知道的人可不多,整個涼州道之內知道的只有李朝宗和路朝歌兩個人,其他人對這件事並不清楚,這種事當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了,總不能滿世界宣揚對吧!
“這麼弄以後咱們還能有盟友嘛?”謝玉堂有些擔心的說道。
“盟友?”路朝歌大笑道:“狗屁的盟友,只要利益給的足夠多,在堅定的聯盟都能隨時瓦解。”
“說的也是。”謝玉堂想了想說道:“是不是調些步卒過來,這邊都是騎兵。”
“突襲步卒速度太慢。”路朝歌道:“我也沒準備攻城,攻城戰能不打儘量別打,損失太大了。”
“有的時候也不得不打吧!”謝玉堂說道:“死活不出城你不打怎麼辦?”
“這種事你要視情況而定。”路朝歌道:“去跟輜重營那邊說一聲,糧草的剩餘情況一天給我彙報一次。”
“是。”謝玉堂應了一聲便退出了中軍帳。
“第一次打這種後勤這麼緊張的仗。”路朝歌撓了撓頭,道:“好在搶了阜寧縣的糧草,要不早就拍拍屁股回家了。”
就在路朝歌嘀咕自己的糧草的時候,在平州道劉子揚劉子墨大營內,兩名帶兵將軍此時卻犯了難,主要還是因為是打還是撤退,要不說大軍出征必然要有一個能做主的跟著才行,要不關鍵時刻連個能做主的都沒有。
劉子揚和劉子墨兩個人對手下的人多多少少還是有一些防備的,這也不能怪兩個人,畢竟這一次兩個人都派出了自己手下一半多的兵力,若是讓這兩個將軍自己做主,可能最後他們直接就不會回去了,在外面自立門戶了。
可就因為這兩位王爺不願意放權,凡事都要請示彙報,距離有這麼遠,戰機這種東西都是稍縱即逝的,隔著千里萬里的還想遙控指揮,這種事有人幹過最後怎麼樣了?
現在劉子騰和路朝歌和談結束,路朝歌控制了薊州和陽州兩道,補給線已經打通了,而且兵峰直指平州道,隨時都有可能殺過來,這個時候若是不趕緊撤退最後就只能被路朝歌的騎兵活活耗死,可兩位王爺遲遲沒有下達撤退的軍令,兩個人也不敢就這麼帶兵撤離,畢竟他們的副將可是虎視眈眈的盯著他們呢!一旦兩個人違背了兩位王爺的軍令,這副將就可以直接接管軍權。
“要打就速戰速決,不能等路朝歌帶兵殺過來了再打。”汪弘致在中軍帳內踱步道:“現在咱們兵力上有優勢,直接幹掉朝廷的大軍,然後調頭收拾了平州城內的殘餘敵軍,死守平州城等著王爺和楚王談判。”
“沒有軍令你敢亂動?”郭宏朗低聲道:“那倆貨可是虎視眈眈的盯著呢!一旦咱們違抗了軍令,他倆就敢直接接管大軍,咱倆回去就是挨宰的貨。”
“也不知道兩位殿下是怎麼想的,隔著十萬八千里的還要指揮大軍。”汪弘致有點憤怒的說道:“隔著這麼遠他們能知道戰場的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