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朝歌一天沒吃東西了,這個時候趕緊進城吃點東西才是正經的。
“對對對,你看看我這腦子。”路朝歌笑了笑說道:“趕緊進城,孩子估計都餓了。”
“葦子峪。”路朝歌招呼一聲。
“末將在。”葦子峪來到路朝歌面前行禮道。
“你帶著人在城外就地紮營。”路朝歌吩咐道:“物資一會讓人給你們送過來。”
“末將領命。”葦子峪躬身行禮道。
“進城進城。”路朝歌牽著兩個孩子的手,就進了城。
晚飯是在道府衙門吃的,薛泰清也沒敢安排去酒樓吃飯,這個時候安排去酒樓,那不是給路朝歌上眼藥呢嗎?
“這次和談什麼章程?”飯桌上,路朝歌和劉子睿討論起了和談的事。
“還能什麼章程。”劉子睿笑著說道:“打下來的土地寸土不讓,進入陽州道的那些人……”
“他們必須給我留下。”路朝歌說道:“別的事我不管,但是這件事絕對不行,那些人已經不能算是人了,連老人孩子都殺,他們也配叫人?”
“我盡力。”劉子睿依舊笑著說道:“我準備把和談的地點放在薊州和豐州交界的地方,你看安排在什麼地方比較好?”
“那就永和府吧!”路朝歌想了想說道:“那地方剛佔領下來,現在也是咱們的地盤了。”
“那就安排著永和府。”劉子睿說道:“安全的問題你上點心,我倒是無所謂,一個閒散王爺,那兩位可不僅僅是你的心頭肉,那也是咱們涼州的未來,誰都能出事,他們兩位掉根頭髮都不行。”
說著,還看了看兩個吃飯吃的噴香的小傢伙。
“這個你放心。”路朝歌說道:“玄甲軍這兩天就到了,等玄甲軍一到位,咱們一起過去。”
“陽州道這邊圍剿的事不能停。”劉子睿想了想說道:“這也算是給劉子騰施壓的一種方式,讓我在談判桌上有底氣和他爭。”
“你放心,就那幫子畜生,你讓我停我都不可能停。”路朝歌說道:“你就放心大膽的談,有我在你擔心什麼?”
“就因為你在我才擔心。”劉子睿笑著說道:“你那狗脾氣,我怕你一個控制不追,把劉子騰給宰了。”
“放心吧!絕對不能。”路朝歌說道:“我答應孩子的事就沒有食言過。”
“這點我相信。”劉子睿說道:“剋制剋制,等度過了這段危險時期,你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
“嗯,我知道了。”路朝歌點了點頭,算是應下了。
哄住了路朝歌,劉子睿這趟差事也就算是完成一半了,至於和劉子騰的談判,他其實沒什麼可擔心的,雖然這次和談是涼州一方提出來的,但是劉子騰只要腦子還沒徹底壞掉,他就不會拒絕,因為他的地盤基本上都靠近渾河。
李朝宗要面對的問題,他劉子騰一樣要面對,除非劉子騰就是不想好了,就要讓北方爆發瘟疫,那別說是劉子睿了,誰來了也沒有辦法。
吃過了飯,薛泰清又給他們安排好了住的地方,李存寧和李存孝肯定是要和路朝歌住一起的,路朝歌也習慣了,這麼多年不也都是這麼過來的嗎?
將兩個孩子安頓好,路朝歌獨自一人下了樓,在樓下要了一桌子飯菜又叫了兩罈子酒,然後就那麼坐在那裡,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這位爺,您倒是吃點,這麼半天了一筷子都沒動。”掌櫃見沒什麼客人了,就來到了路朝歌面前,恭敬的說道:“是不是小店的菜不合您口味?”
“不是不是,我在想點事情。”路朝歌笑了笑說道。
“想什麼事也不耽誤您吃喝不是。”掌櫃的拍開泥封,給路朝歌倒了一碗酒,說道:“要是我沒猜錯,您就是少將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