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鄉,官府發放糧種也就可以了,這都是涼州的老套路了,只要官員到位剩下的都不是問題。
路朝歌換下了滿是血汙的盔甲,叫人弄來了清水簡單的清洗了一下,至於盔甲自然會有人來幫他保養,這些都不需要他操心。
簡單的洗漱之後,路朝歌提筆開始給李朝宗寫信,讓他調派官員道幽州赴任,現在已經快五月份了,春耕的時間已經錯過了,但是土地播種還來得及,今年先讓幽州的百姓解決了溫飽再說。
而帶著大軍逃離的晏元愷,此時也停了下來,剛剛經歷過一場大戰的重甲騎兵,再不停下來休息休息,整支軍隊都會崩潰。
“將軍,涼州軍好像追過來了。”剛剛休息沒多久,晏元愷的一名親兵就跑了過來說道。
“不用管他們。”晏元愷擺了擺手,說道:“他們也剛打完了一場,現在也沒有力氣再打一場了,他們不過就是監視我們的罷了,讓大家安心休息。”
果然如同晏元愷說的一般,厲成益帶著人停在了距離二里之外的地方,就不再前進,同樣讓所有人下馬休息,剛剛經歷過一場大戰,所有人也很疲憊,只不過因為有軍令,他們不得已才再一次追了出來。
一直到天黑,晏元愷才再一次帶著人開
拔,厲成益也是保持著安全的距離,跟在他的身後,直到第二天的晚上,晏元愷帶著人離開了幽州,他才帶著人開始返回。
就這樣一來一回三天的時間,路朝歌在這三天不斷收到前線送回來的戰報,幽州城已經被完全圍死了,于吉昌帶著的大軍也堵住了回撤的許偉曄。
馬子琪和金成雙還想去和于吉昌拼上一拼,可許偉曄才不想呢!他已經想著投奔涼州軍了,現在唯一的阻礙就是馬子琪和金成雙,畢竟他也不知道眼前的兩個人到底是什麼想法。
不過有些事是不能耽誤的,他必須立刻派人去聯絡于吉昌,一旦于吉昌對他動手,那他再想投靠涼州,那身份可就不一樣了,一個是主動投靠,另一個可能就是被俘後投靠了。
當天夜裡,許偉曄就派出了自己的心腹去聯絡于吉昌,只不過這種事于吉昌也不可能就那麼相信了,他也怕許偉曄是詐降。
“你回去告訴許偉曄。”于吉昌將許偉曄寫給他的信扔到了一旁,說道:“拿著馬子琪和金成雙人頭過來,算是他的投名狀了,沒有這兩顆人頭,我是不會相信他的,我只給他一晚上的時間,明天早上我見不到人頭,我就會進攻。”
“我這就回去告訴我們將軍。”來人連連行禮說道。
待送信的人離開後,幾名將軍聚集在了中軍帳。
“這件事你能信?”武鴻泰拿起那封信看了看,隨手遞給了身邊的蕭泰寧,說道:“要我說,也別等他的狗屁投名狀了,今晚上我就帶人去偷了他,一戰完事。”
“要我說也是。”虞永新說道:“這一路走過來,一場像樣的仗都沒打,跟遊玩一樣。”
“能不打仗還不好?”于吉昌說道:“少死點人不是好事嗎?”
“事是好事。”虞永新說道“關鍵是兄弟們出來一趟,什麼都沒撈著這不合適吧!”
“少你軍餉了?”于吉昌瞪了虞永新一眼,道:“要是能不費一兵一卒的拿下整個幽州,那才是最好的。”
“那就等一晚上吧!”虞永新好像沒看到于吉昌的眼神一般,說道;“明天要是看不見他們來投降,那咱就不能再忍了對吧!”
涼州軍這邊在等,而許偉曄這邊在得到訊息之後,立即就開始了行動。
正所謂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都到了這個時候了,誰還不是為了自己。
大晚上的,許偉曄將馬子琪和金成雙請到了自己的軍帳,兩個人也好奇,這大晚上的,許偉曄叫他們過來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