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藉口。
“我已經離婚了。”
“那又如何?”
“總之,你不能嫁給陸少磊。”
“我偏要嫁!”
“你再婚是在犯罪。”安易辰好意提點。
溫馨咬牙,冷淡的臉龐扭曲成一坨,她強忍著心裡的怒氣,“法院判決書,還有離婚證都在我手裡,你以為我傻啊!你隨便編個慌我就信?”
“ok!你要是不信,那就去民政局查檢視,我是不是在說謊一目瞭然!”安易辰眸子裡閃著的光讓溫馨害怕,脊骨子猛地往外竄寒。
喘了口氣,她冷笑,“憑什麼你讓我去我就去?你以為你說的話我會信?安易辰,你做夢!我告訴你,就算我重婚了,我也不會回頭!你就死了這條心!更何況這根本就是子虛烏有!你休想阻撓我的婚事!”
話說完,溫馨沒再看他,轉身決絕離開。
秦如歌在一旁納悶,吶吶的說,“他們這是怎麼了?怎麼看起來像是在吵架啊?不過就跳支舞而已,火藥味好濃!”
“如歌,你還小,不懂。”任傑的桃花眼向上挑了挑,一臉的若然。
秦如歌暗忖,好像你就很大一樣。
眼睛一直盯著那邊,這支舞跳完,眾人紛紛牽著自己的舞伴走進舞池,而溫馨徑直走向陸少磊,不知道和他說了什麼話,就獨自離開了。
“好了好了,這戲也看完了,走,去跳舞!”任傑叫上蘇佳臣,沈墨琰和曹行,約了幾個舞伴,跳舞去了。
這邊只剩下她和雍霆瑀兩人。
氣氛突然有點沉悶。
她如坐針氈。
“我有點事要出去一下,你在這裡等我,哪兒都不許去!等我回來送你回家。”雍霆瑀站起來,笑著看她說,“別亂跑,省的到時候迷路了哭鼻子。”
伸手彈了彈她的額頭。
又來這一招!
“很疼誒!”秦如歌捂著額頭,抬頭瞪他。
雍霆瑀側臉,揚笑道,“疼才能讓你長記性!我可告訴你,要是我回來找不到你,扣你兩個月的工資,外加年終獎!”
秦如歌的胸口一窒,狠狠地瞪著他。
扣!扣!扣!
媽蛋,這些上司是不是都有相同的愛好啊,動不動就扣人工資!
赤裸裸的資本家,大地主!
一點都不體會他們這些小老百姓的疾苦。
扣錢在他們嘴裡只是彈指一揮間的事情。
可對她來說,就是大事。
迫於雍霆瑀的淫/威,秦如歌不得不妥協。
“好,我等你。”
雍霆瑀滿意的點點頭,整了整身上的西服後,便離開了。
秦如歌是看他和安易辰前後腳走的。
眼珠子又不由自主的往陸少磊那邊看,卻驚訝的發現,他面前的桌子上,已經放了十隻水晶杯,全都是乾乾淨淨的。
這人到底是喝了多少的酒?
就算酒店是他家的,也不能這麼喝是不是?
而且秦如歌發現,陸少磊的視線從剛才起就沒有變過,而她也一直以為他是在看溫馨,可後來才發現,這位置,剛好隔著陳珊妮他們那桌不遠,就是個斜對角。
陳珊妮麼?
腦子有點空,秦如歌呵的一聲笑出來,恐怕那麼多酒,也是為陳珊妮喝的吧?
“邵陽,我去下洗手間。”陳珊妮攏了攏肩上的皮草,化著淡妝的鵝蛋臉龐,微有些蒼白,帶著某種病態,她起身,溫柔的看向林邵陽說。
林邵陽看她的臉不對勁,也忙的站起來,扶著她,“你沒事吧?要是身體不舒服,我們就先走吧。”
好好的一個舞會,被安易辰攪了局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