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她的胃裡檢測到了氰化鉀!”
“氰化鉀?”
鍾祁嗯了聲,便抬頭看了雍霆瑀一眼,“她要見你,還有你。”最後那句話是對陸少磊說的。
微微擰了擰眉,秦如歌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她為什麼要見你?”
“沒什麼,估計是想通了一些事吧。”雍霆瑀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們現在這裡等著,我先和他進去看看。”
陸少磊迎上雍霆瑀的眸子時,沒有猶豫的點了點頭。
……
急診室的病床上,陳珊妮的臉上並無半分血色,就呼吸,還得靠著氧氣罩,她半闔著眼,虛弱的看著走過來的兩個男人,急切的想要把嘴上的氧氣罩給撤掉,可手上就是沒有半分的力氣。
知道她有話要說,雍霆瑀給她把氧氣罩拉扯到一旁,兩個男人一左一右的站在她的身旁,陳珊妮喘著氣,眼神渙散的張了張乾澀的唇,“你……你們說……說的對,他……他根本不……不把我當女……女兒……”
“你的意思是雲暮寒派人給你下的毒?”雍霆瑀抓住了她話裡的重點,試探的問。
“對……對……”陳珊妮吃力的說完,淚不停地從眼角上滑落,激動地說,“他……他……他到底還是要……要害死我!”
陸少磊看著他曾經愛過的女人變成這樣,心緒萬般的複雜,“你如果早聽我們的,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麼?”
弄成這樣,難道還不是自己作的麼?
“我……我知道你……你們想……想救秦如歌,其……其實那條項……項鍊上的詛……詛咒並……並不是沒……沒辦法解……”她說完這話,撥出來好長一口氣,胸口上的疼痛似乎也緩解了不少。
一聽有辦法救秦如歌,陸少磊不由的緊張問了她一句,“什麼辦法?”
“少……少磊,我……我問你一個問題。”一直到現在,陳珊妮的那雙眸子裡,對他閃著的光,都是愛慕,就算她做盡了壞事,可有一點是真的,那就是愛他的心,一直都沒有變。
見她虛弱的厲害,陸少磊本打算拒絕她的話,也被他硬硬的吞到了肚子裡,“好,你問。”
“你……你還恨……恨我麼?”她知道現在問這個問題有些可笑,可她就是忍不住想問。
陸少磊呼了口氣,神色淡然的看著她,“以前恨,但現在,這個問題已經沒有問的必要了,說到底你也是被人利用的,而且你弄成現在這樣,也受了報應,我恨不恨你,根本沒什麼關係。”
他和她之間,走到現在這一步,已經沒什麼需要糾纏的了。
況且要真說恨的話,那說到底,秦如歌應該恨他!
要不是他弄出這麼多事來的話,她又怎麼會受這麼多的罪?
所以這都有因果報應,冥冥中自有定數。
“呵呵……我……我知道了……”陳珊妮闔了眼,又緩緩地睜開,似是下了什麼重要的決定,“那條項鍊的詛咒……只要我父親死了……那……那也就不存在了。”
“你說什麼?”雍霆瑀和陸少磊兩人異口同聲的說。
“只要我父親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她憋了一口氣,好不容易說完一句完整的話。
“你的意思是,只要雲暮寒死了,這詛咒就不存在了?”雍霆瑀問她。
勾唇虛弱的一笑,她說,“對!”
“那雲暮寒在哪兒?”陸少磊著急的問。
陳珊妮笑著說,“江城。”
“江城?”似是沒料到雲暮寒一直藏在江城,所以雍霆瑀的聲音也不由得提高了不少。
“就在郊區的一棟別墅裡……”陳珊妮把雲暮寒的藏身地點都告訴陸少磊和雍霆瑀。
最後的時候,陳珊妮拉住陸少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