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十一世紀,發生個一夜情之類的太普遍了,你沒必要這麼自責。”不管她和他以後會怎麼樣,昨晚上的事就已經夠了,她已經把自己最美好的東西毫無保留的交給了他。
聽著雍襲萱的話,段辰睿就像是硬生生的吞了幾隻蒼蠅,略過雍襲萱,他似乎還看到了床單上那一抹刺眼的猩紅,時時刻刻的都在提醒他已經發生了的事實。
沉默了一會兒,他才說,“你給我一點時間,讓我想想該怎麼辦。”
“段哥哥,你沒必要這麼勉強自己,我都和你說了,昨晚是我自願的,當時你喝多了,什麼都不知道,要說負責也是我負責,和你有什麼關係?”
“閉嘴!”段辰睿低聲呵斥了她一句,起身朝她伸手,“你自己能站起來麼?”
“能,能!”雍襲萱微微一怔,似是根本沒想到段辰睿會來這一出,雖然他兇巴巴的,可該體貼的時候還是很體貼人的,撐著沙發扶手她站起來,可因為是蹲的太久的緣故,腳掌心有些發麻,可她還是嘶啞咧嘴的看著他笑。
段辰睿看著她這麼痛苦的樣子,一言不發的直接把人橫抱起來,雍襲萱伸手環上他的脖子,把臉貼在他的胸口,雖然身上已經被煙味兒燻的嗆鼻,可她卻依然乖巧的依偎在他懷裡,享受著這難得愜意的幸福,即便這幸福是她偷來的,也認了。
抱著她上了床,讓她坐在床邊,段辰睿把地上的毛巾撿了起來,站在她的面前替她擦著頭髮,“你放心吧,給我點時間,我會給你個交代。”
“段哥哥,我……”土農爪亡。
“你什麼都不用說了,就聽我的。”他把人家清清白白的姑娘給睡了,不管是醉酒還是怎麼樣,他都得給個交代不是麼?
雍襲萱哦了聲,便什麼話都不說了。
如今她想要的東西就在她面前,伸手就能觸及,當時想盡了辦法想爬上段辰睿的床,可如今呢?她非但沒有一絲的開心,反而心情很沉重,覺得自己這事兒做的不應該。
可該不該的,這事兒已經做了,再說什麼也無濟於事了。
……
陸少磊在接到雍霆瑀的電話時,還有些納悶,可再往後聽到他說的事時,就直接和他約了見面的時間,倆人在上午的時候一起去監獄看了陳珊妮。
因為有重要的事要和她說,所以提前和段辰風打了招呼,讓監獄那邊的人安排了單獨會客時間。
而陳珊妮並沒有想到雍霆瑀也會來看她,當時見到他的時候還有些納悶,“你們倆一起過來,是有事要和我說吧?”
“珊妮,咱們三個人有多久沒有一起坐下來好好的聊天了?”雍霆瑀笑了聲,看著她的時候並沒有什麼表現出其他的情緒。
“有什麼話就說吧,如今到了這個地步,你覺得我們之間還能坐下來好好談麼?”他們之間只能是仇人,如今她落了難,被阻隔在這高牆中,要怪就怪秦如歌!若不是她,她又怎麼會落到這副田地?
雍霆瑀嘆了口氣,“珊妮,一直到今天我都不明白,當初你為什麼會這樣做?有什麼原因值得你弄沒一條腿去陷害如歌?僅僅是為了陸少?”
“對,我就是看不慣秦如歌,當我知道她又重新出現在少磊的面前,我就擔心她會不會和少磊說什麼不該說的,讓他懷疑起來,所以我才做了這些事。”
“除了你個人的意願以外,還有你父親吧?僅憑你,根本實施不起來這件事!”雍霆瑀微微喘了口氣,沉聲說。
陳珊妮卻勾唇笑出來,“這件事就是我自己做的,和其他人沒有半點關係!”
“陳珊妮,為什麼直到現在,你都不肯老實交代你父親的事?你知不知道,你一直都在被他利用!從你出生的那一刻,就被他利用,一直利用了二十四年!”陸少磊看著她這副無所謂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