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可思議。
“我來給你驚喜。”顧白語氣戲謔,“你今晚很美。”
阮江西一如既往,很正經:“別開玩笑。”
怎麼是開玩笑,這紅燈酒綠女人環繞裡,有哪個能比得了他顧家的江西。
至於驚喜……
顧白不再開玩笑:“好吧,我是來給你撐腰的。”顧白十分理所應當,“我顧家的人,不能在外邊讓人欺負。”
對於顧白的一番說辭,阮江西笑而不應,宋辭言簡意賅:“多管閒事。”
只此一句,宋辭拉著阮江西繞開顧白,走得離顧白遠遠的。
宋應容端著酒依著餐桌笑:“我家小辭,醋勁真大。”
也難怪宋辭對顧白草木皆兵,連她這個外人都看出來,顧白對阮江西,簡直痴戀到了骨子裡,走火入魔也不為過。
顧白卻只說:“你們宋家的男人,真幼稚。”
半斤八兩,相互看不順眼的兩個男人,哪個不幼稚。
宋應容挑了顆櫻桃扔進嘴裡,附了一句:“可不是嘛,天下烏鴉一般黑。”
顧白反笑:“你說我?”
宋應容立刻搖頭:“怎麼可能,哪有這麼英俊瀟灑的烏鴉?你至少也是鳳凰。”
顧白揚起手裡的酒杯,做了個碰杯的姿勢,說:“你很有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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