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好笑,噗哧一聲笑出來。
好在某人的臉皮厚,道:“這麼好看的花,只要是個男人都會發花癲的。”
眉茵四女白了他一眼,意思是說:你的皮還真厚。
吉樂拿著鮮花,走到眉茵跟前道:“寶貝兒,這束是你的。來,寶貝兒,公子我給你戴上。”
他左手彎過來,摟著眉茵的纖腰,趁機佔便宜,緊了緊,給眉茵插在別具匠心的劉海上花嬌人美,人花互映,別有一番風韻,讓吉樂看得心中一蕩,頭一低,品嚐起眉茵的櫻唇,溼溼滑滑的。櫻唇他品嚐過無數回,但是在如此原始森林裡還是第一次,別有一番情懷,好像是小蜜蜂沾上了蜜糖,捨不得分開。
這種情趣事,知趣的人應該是乖乖地望向別處,當作沒看見,偏偏有人不湊趣,一個是敖鈴兒,一個是魯光頭。
魯光頭搔著光頭,問道:“老大,這是不是叫情調?你還真有情調哦,呵呵!”張著大嘴直樂。
敖鈴兒詮釋道:“什麼情調,是大色狼發花癲了。”
一片爆笑聲響起,眉茵羞得一張粉臉通紅,一下掙脫吉樂的懷抱,捂著臉跑開了。
厚臉皮的男人歷來缺少反省之心,惡狠狠地瞪了魯光頭一眼,道:“你再亂說,我扣你的金幣。”
敖鈴兒馬上接道:“魯光頭,沒關係,他扣你一個金幣,我給你十個金幣,你想說就說。”這種生意可是很划算的,魯光頭不免心動,道:“好啊!”可在吉樂雙眼的淫威之下,馬上改口:“不過,他是我的老大,我還是聽老大的。”
吉樂一下閃到許真真身邊,就要討好似的把花給插在劉海上。
許真真可不想讓人說白話,道:“公子,我自己插。”伸手接過,跑到眉茵身邊,道:“眉茵姐,幫我一下。”
眉茵接過花,給她插在劉海上。
討了沒趣的男人想在青鷺身上找回來,沒想到,青鷺步了許真真的後塵。
萬般無奈的男人只好把主意打到從來不會違拗他的玉露身上來了,展開身法如一陣風般閃到玉露身邊,一把將玉露抱在懷裡,心裡暗忖:“看你還往哪裡逃?”
玉露羞紅了臉,急急地道:“公子。”
吉樂在玉露的櫻唇上印了一下,道:“寶貝兒,公子疼你。來,公子給你插花了。”把山花插在玉露的劉海上。
玉露深情地望著吉樂,把頭向吉樂的肩頭靠去。
吉樂大喜,心想這下收穫頗豐了,可得好好把握一下,左手在玉露的臉上摸了一把,右手想在胸上找點補償,可惜的是,腿上給什麼東西狠狠抓了一下,尖叫一聲,“什麼東西?”
吉樂的尖叫聲嚇了眾人一跳,一齊向吉樂看來,發現黑暗守護獸小黑正站在吉樂的腿邊,前爪揚起,嘴巴張開,眼睛瞪著吉樂,擺出一副你敢欺負我主人,我要你好看的模樣好事給破壞了,吉樂火大,惡狠狠地道:“你這個黑球,哼,你敢破壞我的好事,我要你好看。餓你三天不準吃飯,哼,看你怕不怕?”
三天不吃飯,那也是很可怕的,黑暗守護獸衝吉樂搖搖尾巴,走了。臨走之前看了一眼玉露,意思是:主人,你自求多福吧!
吉樂常自吹他的運氣好得不得了,可自從女王詔令傳下來,就變得有點名不符實了,就連想在自己心愛的女人身上佔點便宜都是如此的不如意,自怨自艾,自己的好運氣到哪裡去了呢?
又走了一天,眾人終於走出了這片原始森林,來到一個樹木不多,雜草遍生的地方,陽光明媚,樹木吐綠,花草飄香,鳥兒不停地歌唱,好似在迎接他們到來似的,真是一片世外桃源。
眾人為眼前的美景驚呆了,都不說話,盡情地欣賞起這難得一見的人間仙境。
突然之間,敖鈴兒尖叫起來,“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