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他的排場不小啊。好!這次就讓他丟臉丟到汴京去!我摩拳擦掌。
一個被白灰圈起的地方,戲中的主角正站在中央,衣服前襟被掖在腰間,手正掐著腰,不可一勢地看著我們。哼,小樣有你哭的時候!
'你就是歐陽夏南?'我站在場外對著他大喊。
'怎麼就你們4個人啊?'山前書院'的那批學生呢?是不是被嚇地不敢來了。。。'他長著一副吊兒浪當的樣子,一張欠揍的嘴臉!
'當然。。。不是了,對付你們這三流的隊伍還需要勞他人之手。'我整了整一身白色的球服,徹底藐視他!
'好小子,待會就知道誰厲害了!到時不要哭爹喊孃的。'
'放心吧,不會向你那樣的。'
看他氣的噎著一口氣,氣死你活該!
比賽在一陣鑼聲後,開始。看著飛越過頭頂的黑衣人,我心一驚,熟悉的感覺一閃而過,這種氣息。。。似殺手!
'啊'身子被撞開
'在想什麼呢?'木董怒吼
'球上有毒!'
'什麼,他竟然使下三爛的手段!'
我心裡不好的感覺升起,看來他這次是有目的的,不單單只是贏球那麼簡單。
'快躲開!'
看著木董飄逸的閃過射過來的球,好帥!
'木董,好樣的!'衝他比出大拇哥。
'我以後靠你了'跑過去拍拍他肩膀,'你就是我大哥大'
'大哥大?'
'就是。。。就是。。。唉!比賽完再告訴你!好險!'球從我臉側擦過。
我如花的容顏啊!
歐陽夏南,你惹到我了!伸手抓下額間的玉片,清淅,妖豔的紅焰顯現在額頭。
有人拉著我的手,衝我搖搖頭'把他交給我,能不用時就不用!我不想你讓別人看到'
好木董,太酷了!我重新帶上,跟在木董身後,一點點向歐陽夏南逼近。球傳到我腳下,被我對準目標踢過去,眼看球身快要接近,'鐺'被他身後穿黑衣的人擋掉,咦?打球還需要武器?
'歐陽夏南,你卑鄙小人,竟然作弊,還攜帶凶器!也不怕人恥笑!'我指著圍觀的人,卻發現不知何時,球場的四周已用布幔圈圈圍上了。
'恥笑!誰人敢恥笑!'他在那裡叫囂著。
一定是陰謀!
'歐陽夏南,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竟然想趕盡殺絕!'
'當年如果不是尹天昭向左相告發我父親,他也不會那麼早就告老還鄉。我母親也不會心疾發作。'他怨恨道。
尹天昭?'可是我父親不也死了嗎?'我皺著眉頭,心裡驚顫。不是沒有問過項兒關於尹繁影的問題。而項兒總是含糊其詞,問過幾次也就作罷了。
'你老子的死,跟我們沒有任何關係,那是他們分髒不均,被左相滅了口。。。'
'夠了!'項兒阻止他的話。
'喲!忘了告訴你,你身邊的這位,就是左臣相之子,左子項!'看著殘忍笑著的他,和一臉蒼白的項兒。
'項兒,你剛才有沒有聽到一個好笑的笑話,他說你是臣相的兒子吔!'我揚起快要哭的笑臉。
'是啊,好。。。好。。。笑'
項兒,你知道嗎,你笑的好難看,在我面前的一直是一塵不染的項兒啊,他怎會是相爺之子呢?怎麼會是尹繁影的殺父仇人呢?那個整天叫著我'姐'的人啊,那個對我有些愛戀的人啊,你怎能叫得出口!我怔怔地看著他,他在面對我時是何種心態,是否心裡早已笑翻,而我是那隻被貓戲耍的蝴蝶。你為何不看我,怎麼不續繼演下去了呢?我腦中一片空白。
'影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