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不久後就要現世的舍利塔頂端。但唯有過去佛主當年的幾位弟子方才知曉,他還留下了這尊金身。”
古塵手中多出了一塊有些殘破的佛布,但是在他話音剛落之際,佛布被他一把扯下,一尊金光閃爍著的金身古佛,徹底顯現於世間。
墨軒向金蟬望去,會意的他出聲解釋道:
“我也是有一次聽我爹提起過,過去佛主坐化時,過去佛教除他之外並沒有任何一尊佛陀境強者。
為了讓過去佛教能擁有最起碼的自保之力,佛主他將一身佛血灌注於自己的骨骼之中,從而在坐化後,留下了這樣的一尊金身佛像,按照我爹的說法,這尊佛像雖然不是佛寶,可其威能比之尋常佛寶都要強橫許多。”
墨軒對古塵拿出的這尊金身很滿意,“很好,這樁賭局,我答應了。”
不想古塵忽而又將金身收了回去,道:“如今你應該清楚我所拿出金身的價值,只用來換取你一個不進入舍利塔的承諾,我未免太吃虧了些。”
墨軒曉得,古塵這是心疼金身了,只是這個賭局本就是古塵提出來了的,比佛寶更加強悍的金身固然珍貴,但無論怎麼看,也都是舍利塔中的佛主舍利要來的更為源遠流長一些。
墨軒不再搭理古塵,他們不想打更好,省的他白費力氣,只不過他身後的金蟬,忽而湊到了他的耳旁,輕聲說了幾句,“大哥,你若是對自己實力有信心,這場賭局不妨答應下來,要是你手頭有點緊,賭注就由我這個做小弟的來出,如何?”
墨軒看了金蟬一眼,緩緩點頭,金蟬立馬就開始盤點著自身所攜帶著的寶物,看要拿出多少才勉強能和過去佛主的金身相媲美。
從他額間不由自主流露出的汗珠便能看出,哪怕金蟬身為少國主,短時間內要湊出堪比過去佛主金身的身家也是非常有難度的一件事。
金蟬一邊數落著自己先前太過於不把錢財當做一回事,一邊想著待會該和古塵空口畫下多大的一張餅才能讓他先把賭局答應下來的時候,金蟬忽而發現,被他認為有些囊中羞澀的墨軒,忽而有了動作。
在墨軒的手掌之中,有十片青翠欲滴的綠葉,緩緩舒展開來。
金蟬目瞪口呆道:“世界樹葉?”
與此同時,蒼穹之上的金蟬國主的表情,與金蟬並無太大差別,他喃喃道:“真的是世界樹葉,這小子究竟什麼來頭,竟然擁有此等神物?”
彌勒仍舊笑著,對此並不意味,“桐雨丫頭和我說起過,這名少年和你一樣,也是一個世界的界主,而且那個世界之前似乎從沒有界主出現過,能夠拿出十片世界樹葉來賭,倒也正常。”
金蟬國主看了自己的是這位三師傅一眼,又看了看地面上的墨軒,隨後就乾脆看向別處,眼不見為淨。
想他金蟬子,乃是佛門不世出的奇才,自幼便跟著三位佛主修習佛法,融匯三家之長,成為三位佛主弟子中第一位踏入佛陀境的存在,而後更是吃了很大的苦頭,再加之福源深厚,方才成為了金蟬界界主,創下金蟬佛國,成為三位佛主弟子中唯一一位踏入佛主級數的存在。
可沒想到,地面上的那名年輕劍修,竟然這般輕鬆就成為界主了,這讓金蟬子短時間內如何接受得了?
相信如果不是金蟬子最器重的兒子金蟬此時正與墨軒在同一陣營,金蟬國主興許就要假借磨礪之名,好讓墨軒吃一吃苦頭,他的心裡才會稍稍好受一些。
墨軒沒搭理金蟬,而是對著古塵笑問道:“我就用這十片世界樹葉與你對賭,夠嗎?”
古塵好歹也是一教佛子,哪怕先前並未見過世界樹葉真容,卻也至少聽說過,一見到墨軒手中的綠葉,很同意就能斷定這是真品。
不用過多權量,古塵便應道:“夠了,你與我先將東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