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爸,我跟你說個事。”林忱深吸氣,“淺淺不見了,這婚禮怕是不成了。”
“怎麼會這樣?這親朋好友都通知了,還有你商界的夥伴,政界的領導。”林富平頭也疼了,活到五十七歲,人近老年,最講究的就是面子。這婚禮一取消,不知有多少人會在背後議論。
“我得去報警,這善後的事你和蕭兵他們去處理。”林忱掐了電話,和趙淺淺的安危相比,這些虛禮真算不得什麼。
到了警局,許恆軍親自做的筆錄。
“許隊,以你的經驗,淺淺會遇到什麼情況?”林忱問。
許恆軍端了杯茶水到他面前。
“恆軍,你以前碰到過類似的案件嗎,你準備從哪裡入手查案?”祝之婭追問。
許恆軍坐下,陷入沉思,半晌回答:“這事的確蹊蹺。正常來說,如果是搶劫,財留下,人還在,就算下黑手,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如果是覬覦林家的財富綁架,至今一個電話也沒來。還有一種可能是拐賣,這種案子看著不嚴重,其實最難查。”
拐賣?林忱的心沉入谷底。
“現在關鍵是離她最近的那條街沒有安裝攝像頭,也就是說不能透過調錄影來查線索。”
祝之婭也懵了,“那怎麼辦?總有辦法的,對不對?”
許恆軍看向她,表情從容,“只有採取死辦法,詢問臨街的店家,問他們有沒有見過。”
“那趕快去。”祝之婭起身,“我也去。”
“之婭,這是辦案。”許恆軍起身,“我會帶人去,有訊息第一時間通知你們。”
林忱起身,握住他的手,“謝謝你,許隊。”
走出警局,祝之婭抬頭看向林忱,“你還好吧?”
林忱抿嘴,目光黯淡,“你說她到底去哪兒了?”
這樣消沉的林忱祝之婭從沒見過,她腦子裡的林忱永遠是意氣風發的,祝之婭上前一步,想握他的手,又縮回去了,只是說著蒼白無力的安慰話,“我們一定能找到她的。”
這話毫無力量,可卻是林忱最想聽的,他點頭,“對,一定能找到她。”
看著林忱遠去,祝之婭怔然著,為什麼高瑞對她沒有這樣的真心呢?
林忱回到林家,朋友都走了,只有蕭兵還在,“淺淺怎麼了?”
“不見了。”林忱頓了頓,“我一定會找到她的。”
“那她家人不得急死來。”
林忱皺眉,“我都忘了這茬,你去淺淺住的地方通知她父母,過幾天她的房子該交租了,你提前交半年的。”
蕭兵不明白人都不見了,幹嘛還交房租,再說結婚了,林家有的是房子,何必還租屋。只是林忱這麼說,總有他的道理吧。
待蕭兵走後,林忱還在猜測另一種可能,會不會是她和自己鬥氣,事前是沒有徵兆,可有些女人不就是喜歡生悶氣嗎?不過隨即就否定了。當年她離開自己,都是堂堂正正地提出分手,何況是結婚這麼大的事情。
李姜出來時,見林忱坐在沙發,臉色陰鬱。
“這到底怎麼回事?你查清楚沒有?”
林忱看向母親,“已經報案了,等警察的訊息。”
林富平從外面進來,長嘆一聲,“流年不利,怎麼碰到這麼倒黴的事情。”
林忱見父母沒有一人關心趙淺淺的下落,心裡一涼,也不願多說了,“我上樓去。”
回到樓上,他繼續撥打趙淺淺的電話,提示的聲音依然是: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晚上睡覺,林忱怎麼也睡不著,想到前晚,趙淺淺還窩在他懷裡,皺著眉抱怨,“我好累。”今晚,人已不知所蹤。
他當時想的是以後要把她養胖,如今他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