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轉落在白冰臉上,更加詫異.啞聲道:“冰兒?”
白冰道:“爹……”白玉樓詫異池盯著白冰,道:“怎麼,你真的是冰兒?”白冰奇怪地道:“爹你怎麼了?”
白玉樓好像在傾耳細聽,白冰語聲甫落,他就笑起來,笑得就像是一個傻瓜,連聲道:“妙極妙極!”白冰更加奇怪,道:“什麼妙極?”
白玉樓尚未回答,堂中人影閃處,又一人掠出。散發披肩,白衣如雪,不是沈勝衣又是誰?
沈勝衣分明好好的坐在車座上,可是大堂內現在竟然又有一個沈勝衣棄出來。
兩個沈勝衣!
若說他分身有術,這簡直就是神話,根本就沒有可能發生的事情。到底是什麼一回事?
兩個沈勝衣無論相貌還是裝束,完全都一樣,分開來,實在不容易分辨得出,但走在一起,仍然可以看得出,其中還有些不同,最明顯的就是兩人的眼神。坐在車座上的那個沈勝衣,眼神非常明亮,顧盼之間,猶如閃電驚虹!
白玉樓一眼瞥見,伸手將從堂內掠出來的沈勝衣截下,道:“我們進內再說話!”
那個沈勝衣會意,身形一轉,掠回去!車座上的沈勝衣與白冰攜手躍下,白玉樓一步上前,伸手拉住了白冰,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又笑道:“原來如此,妙極妙極!”
白冰微嗔道:“爹你在胡說什麼?”白玉樓道:“一會你就明白的了。”牽著白冰,走了進去。
一進大堂,白玉樓的臉就沉下來,語聲亦沉,道:“我們先上去將那個假白冰抓起來!”
白冰一怔道:“假白冰?”白玉樓道:“不錯!”身形如箭,疾向樓上奔去。
這片刻之間,他顯然已明白了很多事情,也所以才會有這句話!
門在內緊閉,可是又怎擋得住白玉樓,只一拳,門便已被他擊碎。事情來得這樣突然,那個假白冰應該就來不及離開,房門在內閉上,白玉樓也以為那個假白冰仍然在內,可是他闖進去,卻只看到那個假白冰的一身衣服。他雖然有些意外,並不覺得太意外,最令他奇怪的卻是那個假白冰如何離開的,因為房間的窗全都是在內關閉的。
難道這個房間之內有什麼持別設施?
白玉樓在房內小心的檢視了一遍,並沒有任何發現,他一點也不著惱,反而笑起來,道:“慕容孤芳,這個丫頭實在有幾下子。”白冰插口道:“爹,她原來就是……”
白玉樓接道:“就是紅梅盜!”他大笑接道:“若是到現在還想不通,爹豈非就是一個傻瓜。”
那個一直留在這裡的“沈勝衣”苦笑道:“白大人不是一個傻瓜,我卻是。”白玉樓哈哈一笑,手搭著那個“沈勝衣”,道:“在水雲軒外出現的那個紅梅盜並不是真正的紅梅盜,也只是一個圈套。”
“圈套?”
“並非聲東擊西,乃是調虎離山三隻猛虎。”
“白大人與我,還有那個風入松?”
“不錯,我們一離開,慕容孤芳就制住了冰兒。”
白冰插口道:“她突然出手制住了我的穴道,我實在怎麼也想不到她會那樣做。”
白玉樓道:“又有誰想得到?”
那個“沈勝衣”道:“後來她驚呼說什麼紅梅盜闖進去,完全是做給我們看的了。”
白玉樓點頭道:“她用銀針將那些燈火射滅,目的其實是讓那個假白冰的臉色看來自然一些,因為燈火太明亮,我們就不難瞧出其中有異。”
那個“沈勝衣”道:“白大人是說她早已準備好了一個假白冰姑娘,趁機會以假易真?”
“無可否認,她的安排實在非常巧妙,而且計劃周祥,紅梅盜不愧是紅梅盜!”白玉樓一聲微喟,轉向白冰身旁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