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舉妄動。因為原白海的劍尖已緊抵著熊大小姐的咽喉,只要他微一用力,熊大小姐就會血濺當場,香消玉殞!
沈勝衣憂急關切地望著熊大小姐蒼白的嬌臉,安慰道:“君妹!不用怕!”
熊大小姐身不能動,口不敢言。
因為她一開口說話,喉間一動,就會劃破面板,她只好深情地望著沈勝衣,用眼回答了沈勝衣的安慰。
原白海看在眼內,不由妒恨交集,惡毒地道:“死到臨頭,還要這樣難分難捨,等會兒我要你倆欲哭無淚,肝腸寸斷!”
這時,原含山也已掠身飄落原白海身邊,哈哈一笑道:“白海,真吾兒也!這一次咱們大功告成了,不怕他們不乖乖俯首應承!”
原白海有點擔心地說:“爹!咱們的人都死光了,怎麼辦?”
原來原白海這時看到鬥場中原家堡的人一個不剩,只有幾十個熊家大院的人,有的負傷,有的完好,正慢慢圍攏過來,他有點心驚了,感到人單勢孤。
原含山也見到了,雖然心驚,但強裝鎮定,道:“白海!不用怕,熊小姐在咱們手上,除非他們不要熊小姐的命,否則,一定得乖乖的聽命咱們!”
沈勝衣不言不動,右手按劍,靜靜地注視著原白海,只要原白海稍露破綻疏漏,沈勝衣就有把握將熊大小姐救下來。
熊大小姐也看出了沈勝衣的心思。鎮靜下來,注視著原白海,她對沈勝衣充滿著絕對的信心。
原白海在熊大爺、沈勝衣、熊大小姐三人目光注視下,感到猶如六把尖刀插在身上。他有點沉不住氣,目光閃灼不定地道:“爹!咱們現在怎麼辦,孩兒有點支援不住了!”
原含山也看出情勢越拖下去,越對他們不利,這時熊家大院死剩的人,在那斷了一臂的總管萬昌的率領下,正在丈外圍成一圈,將五人包圍起來。
原含山輕“咳”了一聲道:“熊兄!若不想看著你女兒死去,最好趕快吩咐你的手下撤回去!”
熊大爺憤怒地看了原含山父子一眼,無可奈何只好一揮手,掉頭對萬昌說道:“萬昌!領著他們回去,這裡沒你們的事了!”
萬昌恨恨地望了原家父子一眼,他心中雖然不大情願,但是大小姐被挾持,為了大小姐,只好垂手道:“是!大爺,萬昌遵命。”
話落,轉身吩咐:“咱們回去,將死傷的弟兄全部帶走!”
一群屬下心中雖也不甘願,都想手刃原家父子,但又不能不聽命令,一聲應諾,立時四下散開,動手將熊家大院死傷的弟兄全部帶走,留下一地屍體與鮮血,在白雪陽光下特別觸目刺眼。
直到虎鳳崗上只剩下熊大爺他們五個活人,原含山才吐了口氣,奸笑道:“熊兄!現在咱們可以談談條件了!”
熊大爺憎恨地道:“原含山!老夫沒有你這樣的朋友,也不是你的兄弟,你現在想怎樣,快說吧!”
原含山得意地看了熊大爺一眼,道:“熊兄,稱呼不能免,你又何必生氣呢!小弟的條件很簡單,熊兄從此遠走他方,不準再回到熊鎮,你名下所有的財產,一切全部轉移到小弟手上,怎樣?”
熊大爺憤然道:“這還有什麼怎樣不怎樣的!肉在刀俎上,打殺由你,只要你放了君兒,老夫保證立即遠走他方!”
原含山哈哈一笑道:“熊兄果然快人快語,從此我原含山獨霸一方,吐氣揚眉。白海!咱們押著他們到鎮上去,當眾說明一切!”
原白海忽然大聲道:“爹!這樣太便宜了他們,孩兒還有條件!”
原含山說道:“白海!你還有什麼條件?”
原白海狀如瘋狂般,一手指著沈勝衣,切齒地說道:“就這樣放了他們,太便宜了這雙狗男女了。沈勝衣!我要你死!立刻自絕而死,否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