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著幹什麼,拿下軒親王!”東陵烈琰早已失去耐性,喝道
“遵命!”幾個原本還顧忌的龍錦衛即刻上前欲要扣住軒親王的肩膀。
墨影未出鞘的刀揮開上前的龍錦衛,冷言:“誰敢放肆!”
“大膽,上書房何時輪到一個小小的侍衛狂妄!”
東陵烈琰一臉煞氣,眉宇間的霸氣足以讓人窒息。
見狀,東陵軒胤冷言沉喝:“墨影,這是上書房,不可無禮!”
他不想牽連甚廣。
“王爺!”墨影一滯,心有不甘。
難道要他看著龍錦衛將主子無辜拿下嗎?
他墨影,辦不到。
如此緊張的局勢讓莫媛媛陷入兩難,三思左右片刻,
她用力掙開東陵軒胤的保護,挺身而出地朝東陵烈琰走過去。
挺身而出2
如此緊張的局勢讓莫媛媛陷入兩難,三思左右片刻,
她用力掙開東陵軒胤的保護,挺身而出地朝東陵烈琰走過去。
“書圓圓,你給本王回來?”東陵軒胤一臉鐵青驚變。
這婆娘要幹什麼?
只見莫媛媛傲抬起下巴,滿是憤然地直視一國之君,
胸腔有激湧的怒火翻滾著,直言問道:“敢問皇上軒親王所犯何罪?
為何要將他拿下,難道一國之君可以任人揖拿親王,
難道一國之君更可以隨意拘留弟妻?這是何道理?
若皇上沒有一個名正言順的罪名,弟媳不服夫君被皇上揖拿!”
字字珠肌,言辭犀利的話一出,如針刺一般扎進在場所有人的心。
上書房一陣倒抽氣聲,個個皆是一臉惶然。
東陵軒胤的心已提到嗓子眼,廣袖下的拳頭緊握,心中既是安慰又是氣急敗壞。
這婆娘到現在還要逞強,簡直就是找死。
只見東陵烈琰清逸絕美的臉因為怒目橫眉而變得猙獰,
對於莫媛媛的問題先是冷笑,最後迸出不甘又妒忌的字眼:“軒親王知情不報,
明知道紫玉璽是朕賜封皇后的信物卻將朕矇在鼓裡,
從江洲一行回宮後,兩個月後還直言請旨讓朕賜婚,
如此玩弄於朕股掌之間,又一而再,再而三地玷汙你的身子,
難道這不是欺君之罪嗎?難道朕不該揖拿他嗎?”
被相信的胞弟欺瞞,這種背叛他絕不能容忍。
一開始,從畫師所言,他是不敢置信,
但,從那幅街市的畫軸,再到她近在尺尺地站在自己面前,
再到她脖子上那塊紫玉璽,
一切的一切,都說明了他對自己的背叛,對她的玷汙。
身為兄長,他可以包庇他任何事,獨獨這件事不能。
他東陵軒胤任何女人都可以碰,就是她書圓圓不行!
他可以不要後宮嬪麗三千,卻一定要她書圓圓不可,非她不可!
挺身而出3
他東陵軒胤任何女人都可以碰,就是她書圓圓不行!
他可以不要後宮嬪麗三千,卻一定要她書圓圓不可。
從他當時給她繫上紫玉璽開始,她就註定要做他東陵烈琰的皇后,
即使她已非完壁之身,已為人婦,已漸為人母,
但只要是她書圓圓,他便非娶不可!
冰冷的字眼從九五之尊的口中迸出,深潭墨眸如汪旋窩,
欲要將眼前一切吞沒,讓人不敢直視。
聞言,東陵軒胤神色一怔,對於皇兄的斥責,
此時,他不知道自己是該駁辨還是認罪。
他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