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
皇兄並沒有說錯,他當時因為受不了書圓圓洞房夜給的屈辱,
所以第二天下朝後便對皇兄請旨‘休妻’,而皇兄卻考慮到母后,
也受不了他的‘請旨’而准奏在書圓圓產子後‘休妻’。
回想起那天自己的請旨,東陵軒胤恨不得抽自己兩耳光,老天,他都做了什麼!
“這樣一來,書圓圓不就不是軒王妃了嗎?你休你的妻,朕立朕的後,
文武百官和天戟子弟難道還能管到朕的家務事不成?至於母后,
你就更不用操心,朕,自會勸服。”東陵烈琰負手而立,眸底皆是運籌帷幄的自信。
東陵軒胤一臉憤恨,依然一臉堅毅地道:“請皇兄恕罪,臣弟,辦不到!”
朕命令你立刻休了書圓圓3
東陵軒胤一臉憤恨,依然堅毅地道:“請皇兄恕罪,臣弟,辦不到!”
“東陵軒胤,是你請的旨,難道你還想抗旨不遵不成?”
東陵烈琰怒不可斥地喝道。
渾厚的聲音在上書房迴盪,震耳刺膜。
然,東陵軒胤卻只是冷笑:“事已至此,臣弟也只能抗旨不遵了。”
“你——咳咳——咳咳——”
東陵烈琰突然臉色頓變,怒及攻心之下,
只覺體內一股寒流入襲五臟六腑,
使他接下來一說話便是一陣猛烈的咳嗽不止。
“皇兄!”
見此,東陵軒胤臉色大變,此時才意識到兄長身懷寒症,不宜動怒。
“咳咳——咳咳——咳咳——”
東陵烈琰仍然猛咳不止,
清逸絕美的臉因為胸腔的劇烈顫動而漲成紫色。
他難受地握拳捂住咳嗽,想要用內力將那股寒流逼下,卻終是徒勞。
從今晚和莫媛媛見面開始,他便一直壓抑著怒火,
此時一當發怒,便會怒及攻肺,
讓當年殘遺下的蠱毒留下的寒症有機可趁。
寒症一當有機可趁,他的身體便會出現慣性的咳嗽,
讓他胸腔如被人安置了一塊巨大的磐石一般,呼吸難順。
見兄長頻咳不止,東陵軒胤於心不忍,
起身上前攙扶,急道:“皇兄,臣弟扶你去乾雲宮安寢吧!”
再這樣咳下去,他真怕兄長會咳出血。
“滾,朕不需要你這種胞弟假猩猩的攙扶,朕不屑咳咳——!”
東陵烈琰使勁將東陵軒胤推開,潭眸狂倨未減半分,冰冷的字眼盈滿憤怒。
“皇兄!”
東陵軒胤只覺此時心頭一陣五味翻陳。
從父皇駕崩,傅皇后勢力一手遮天,
他和母后、雪凝便從小被皇兄一直保護著。
局勢未穩之前,暗殺追殺之時,
皇兄為了保護他們兄妹和母后三人,多次險些送命。
朕命令你立刻休了書圓圓4
局勢未穩之前,暗殺追殺之時,
皇兄為了保護他們兄妹和母后三人,多次險些送命,
這份恩情,比山重,比海深。
然而他,卻荒唐地奪人之愛,
身為胞弟,此舉,是不是禽獸不如?
十三年來,他第一次看到皇兄如此執著不顧的要一個人,
那種強烈的渴望,那種終於在人海尋覓終於找到的欣喜若狂,
讓他有些於心不忍。
難道他,真的非要奪人之愛嗎?
想到此,這一刻,東陵軒胤心頭一陣猶豫不決。
他是不是太自私了?
此時,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