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宵兒不要爹爹。”宵兒一聽到爹爹兩字,當即小臉鼓起,奶聲奶氣地反駁道。
莫媛媛陰沉著臉上前將小傢伙從他懷裡抱出來,
蹙眉看著薛慕白:“別在宵兒面前亂說話,這裡是暗堂寨,
不是你搬弄是非的地方,找我有什麼事?”
“怎麼,一定要有事我才能看宵兒嗎?”薛慕白駁言,
頓了頓後,挑眉看向莫媛媛,問道:“聽宵兒說有人在暗堂寨站在五天,
薛某不過是好奇那個人是誰而已。”薛慕白輕侃嘲言。
“不關你事。”莫媛媛蹙眉冷嘁,拍掉他碰宵兒小臉的手,表示排斥。
對於她這種態度,薛慕白已經見怪不怪,自顧自地撩袖坐下,蹙眉一笑。
咦,什麼味道這麼香?
莫媛媛疑惑蹙眉,這才發現宵兒身上有股奇異的香氣,
不濃嗆,淡淡的,似有似無。
疑惑低眸,看了一眼宵兒肉呼呼小手裡抓著的小玉葫蘆,
蹙眉問向薛慕白道:“什麼東西那麼香?這是什麼”
攤開宵兒小手,才發現他拿的東西樣子很別緻小巧,
是個雕工精緻的玉葫蘆,編制的紅繩系在小小的玉蘆身上圈住系掛在宵兒的脖子上,
看著宵兒脖子帶著玉葫蘆,莫媛媛頓時心生怪異。
這傢伙說這話也不怕嚼到舌頭
看著宵兒脖子帶著玉葫蘆,莫媛媛頓時心生怪異。
這個東陵聿熤怎麼突然間給宵兒帶這小玩意。
宵兒似是很喜歡這個小玉蘆,咯咯地天真笑道:“孃親聞聞,香香。”
薛慕白接過半夏親手端倪過來的香茗,
回道:“不過是特意給宵兒的這叫香蘆囊,
這種香氣長年不會褪去,夜裡睡時宵兒不會作夢,
宵兒被錢四兩綁走後不是夜裡常作惡夢嗎?這種香氣正好可以驅夢,
帶著對宵兒有好處,可以寧神安逸,和薰香差不多,
我看樣子很別緻,知道宵兒會喜歡,所以在西域的時候就買下來了。”
聞言,莫媛媛似懂非懂,宵兒最近的確常常作夢,
這個帶著若能消除一些,倒也不錯。
這香氣倒是聞著挺舒服的,見宵兒很是喜歡,莫媛媛便也沒在多言。
薛慕白薄唇邪揚一笑,眸中閃過一道犀利的寒芒。
“你來就是給宵兒帶這個?”
莫媛媛抬頭,沒有察覺到薛慕白眼中的異樣,疑惑問道,
清婉的臉上充滿質疑。
“是啊!”然後伸手逗逗宵兒的邪俊小臉,
寵溺問道:“宵兒,喜不喜歡白叔叔的玉葫蘆啊。”
“喜歡,宵兒喜歡。”
小傢伙咯咯一笑,小手抓著玉葫蘆不放,藉著孃親抱他的力量,
他將小臉湊過去在白叔叔的臉上印下稚嫩小吻。
見此,莫媛媛和薛慕白不禁失笑。
只是莫媛媛心中鬱悶,真不明白宵兒怎麼會那麼膩乎東陵聿熤。
每次看到他都會被哄得服服帖帖。
薛慕白被宵兒逗得失笑,眸中玩味浮起,
故意笑問:“宵兒,白叔叔問你,如果白叔叔做你爹爹的話,宵兒願意喊白叔叔叫爹爹嗎?”
聞言,莫媛媛當即臉色一沉,
目光凶煞:“東陵……薛慕白,你說什麼呢?”
這傢伙說這話也不怕嚼到舌頭。
這小兔崽子居然喜歡這偽君子
這傢伙說這話也不怕嚼到舌頭。
本以為宵兒會生氣地說不要,然而莫媛媛卻不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