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四目相對,許纖纖更加顯得痛苦,大眼睛裡面有著一絲哀求之意。
霍元真明白她的意思,她不想慈航靜齋有一天和少林走到對立面。
霍元真沉吟了一下,對許纖纖說了一句:“許姑娘,你要努力了,爭取早日成為慈航靜齋的主人,到時候,也許很多事情都好辦了。”
許纖纖低頭不語,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霍元真沒有繼續和她說話,而是對慧剛道:“你在天竺這些時日,對於天竺的佛法繁榮並無多大的促進。”
“弟子慚愧。”
霍元真看了道源禪師一眼,對其道:“大師,你可願意擔任天竺國師?”
道源禪師楞了一下:“老衲只想重修布金寺,弘揚佛法。”
“此事並不衝突,天竺國師也可以住在布金寺,而且國師的身份,弘揚佛法無疑會更加便利。”
道遠禪師想了想:“國師不國師的無所謂,只要能弘揚佛法,普度蒼生,身份只是一個稱呼罷了,只是國師也不是隨便誰都可以擔任的。”
“此事簡單。”
霍元真又對慧剛道:“你現在帶著道源禪師前往王宮,去向娑羅王說明,就說你已經成為貧僧的弟子,即將保護阿育迦殿下東去,要辭去天竺國師之位,並且推薦讓道源大師成為天竺國師,並請娑羅王支援道源大師重修布金寺。”
“弟子明白,此事一定可以成功。”
莫說這件事還是霍元真一手促成的,就是沒有霍元真的關係,慧剛也自信可以辦成此事,自己是去保護阿育迦的,娑羅王肯定是高興還來不及,並且娑羅王現在的信仰現在已經極為虔誠,重修布金寺他肯定不會反對。
至於國師一職,道源明顯比自己更合適,精通佛法的道源可比自己這個半路出家的強太多了。
“既然如此,你就和道源大師離去吧,安排好此事之後,你直接東去追上阿育迦即可,現在他估計還沒走多遠。”
慧剛點頭答應,就要帶著道源離開。
霍元真又道:“既然為師已經傳授你功力,那麼你的血魔殘圖也不必帶在身上了。”
“哦,對了,弟子差點兒忘記了。”
慧剛說著,將隨身攜帶的血魔殘圖交到了霍元真的手中,之後就告辭離去了。
霍元真接過血魔殘圖,直接看了看,這張血魔殘圖是左側中間的一塊兒,得到了這張以後,自己已經有了四張的血魔殘圖。
剩餘的五張血魔殘圖分別在李逸風、李流雲、不死道人、周瑾手裡,這四人一共有四張,還有最後的一張,霍元真估計在淨念禪宗。
其中李逸風、不死道人和周瑾眼下都在天山魔教總壇,絕對不是自己可以力敵的,所以他們的血魔殘圖暫時也不用想。
而李流雲不知所蹤,也找不到,唯一就是淨念禪宗的那張或許有希望到手,但是也需要好好謀劃才行。
一旦對淨念禪宗動手,很可能同時也惹來慈航靜齋的攻擊,必須小心行事。
看完了血魔殘圖,霍元真發現許纖纖也在盯著自己的血魔殘圖。
霍元真這才記起,許纖纖來天竺的目地,就是準備奪回這張血魔殘圖的,如今看到血魔殘圖到了自己的手裡,她焉能沒有要回去的心思。
霍元真對許纖纖道:“纖纖姑娘,如今只有你我二人,你能否告訴貧僧,你是否想要這張血魔殘圖?”
“我想要,但是我覺得,你並不會把它給我。”
許纖纖說了一句,緊接著又道:“你不必擔心我的,我一切都聽你的,你不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