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都快睡著了。這時有三個雄族女人過來一起坐在大樹樁子上拿曬乾的藤蔓編籮筐。葉子聽見了一陣腳步聲之後就聽見了幾個女聲響起。
只聽一個聲音尖細的女聲先說“我就覺著原先你說的葉子大人跟咱們族長的事不是真的,你沒看那天族長和葉子大人之間的關係有多好。族長還叫葉子大人跟他一起坐主位呢。哪裡像是討厭葉子大人的樣子。”
另一個粗聲粗氣的女聲道“我不也是聽別人跟我說的嗎,是不是真的我又哪裡知道。再說現在誰還說那檔子事兒。你怕還是不知道吧,我跟你說,昨天我聽別人說。”
說到這裡聲音一下子變得低了好多。只是葉子大概也還能聽清。只聽那邊道“他們和我說七虎隊長剛成年那會兒打獵時下身受過傷。後來才發現在那男女之事上就不中用了。弄得到現在都沒結伴呢。”
最開始說話的那個尖細聲音道“真的假的,我怎麼聽說的和你的不一樣呢。我聽說的是七虎隊長看上的女性是別人的伴侶,可現在咱們雄族又是一個女性只能做一個男性的伴侶。反而男性只要有實力就可以多找伴侶。所以七虎隊長雖然是痴心一片可也沒辦法,這樣一來就到現在也沒結伴。”
葉子聽著這些話,慢慢的眼皮越來越沉,漸漸地睡著了。等葉子再次醒來時,太陽已經快下山了。
大樹樁子上坐著的人也從女性變成了狩獵後回到雄族的男性。葉子只聽得他們在那說著的是另一個部族的事情。說是好像那個部族因為族長死了族裡亂起來了。
太陽下山了,葉子覺得有點冷,剛想起來繞過大樹從角落裡悄悄離開。就聽一個人說道“那虎族原也是數一數二的大部族,這才幾年過去,怎麼就混到了這個地步了呢。聽說這次那個雁為了和她妹妹爭族長的位置,他們族裡又死了一百來個雄性族人。現在虎族裡能打獵的雄性族人沒剩多少了。”
然後另一個聲音嘆息了一聲後道“可不是嗎,我今天還聽別人說,那個虎族的雁還派人來找咱們族長,想叫咱們族長借給她一些過冬的食物呢。也不知族長答應了沒有。”
葉子被他們的對話說的立時就邁不動腳了。她也就和虎女有個幾面之緣,對虎族的事情也不感興趣,可她怕這事情會牽連到祝炎。
葉子打起精神仔細的聽著那些人的交談。直到天黑了下來,那些交談的人全都走了以後葉子才站起身收起獸皮向自己的茅屋走去。
葉子從剛才那些人的談話中不但知道了虎族內鬥的來龍去脈還知道了自己到底為什麼會被雄族人抓來這裡。
雖然自己沒有自保的實力是一回事但是起因卻是雁將自己的訊息告訴了雄族人才引起的。
葉子氣憤的想著,這裡的人不都是把部族利益視為最重要的事情嗎。虧那女人還是虎族下一任的族長,恩將仇報不說。就算是她不管我的死活也應該想想要是我死在了雄族那對他們虎族的利益得有多大的損失。就這感冒跟發燒都會死人的地方,虎族人要是再有人生病誰給他們藥。
腦子蠢成這樣,又不顧部族利益。難怪她妹妹跟她爭族長之位。現在可好,虎族男人都死光了還敢來招惹雄石,人家雄族現在別的不缺就缺女人。這不就叫做羊入虎口嗎。
只是就是不知道祝炎現在怎麼樣了,葉子只希望因為新駐地離虎族隔著一條大河而祝炎因為忙著建立隱族不怎麼和虎族聯絡,所以沒有參加他們族裡的內鬥。
葉子不知道,現在的祝炎壓根就不知道他阿孃死了,虎族也要保不住了。他還在隱族開開心心的每天想著怎麼建設駐地呢。
經過一段時間的磨合跟充足的食物保障下。這些交換來的奴隸可以說是對隱族死心塌地的跟隨。就盼著什麼時候表現好能被祝炎去掉奴隸的身份好變成正式的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