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指尖擱在暖意的絨面上。
只是難免的,掌心濡溼一片。
他愕住,他沒想到,她問的第一個問題,居然如此奇怪,奇怪到,讓他心顫了一下。
“我和她,能怎樣?”他怔怔地反問。
“自己小心點,我看她,有點奇奇怪怪的。”她喝了一口茶,暖暖的清茶入喉,能讓人的心情越發的平靜。
她一直給自己心裡建設,很多男女分手以後,還能做朋友。
但是,她知道,無論她多努力,她也成不了這種人。
能提醒的話,也只能到此為止了。
她不恨他,她只覺得,自己過去的四年很可笑,一直活在自己編織的愛情故事中。
就算是現在,回顧去看那段過去,常常會有幾分鐘的迷惑,醒不過來。
到底是愛情太美,還是,她編織的那個童話,太海市蜃樓。
他有點懂了,確實,吸過毒的金靜,即使粉掩得再厚,蓋得住蒼白,也掩不住那雙沒有神采的眼睛。
“她身體恢復的差不多了,我已經把她送回去了。”他告訴她。
這和她,沒關係。
但是,他下一句卻問:“你什麼時候回來?”
她差點被茶嗆到,她不可置信的抬頭:“段馭辰,我們分手了!”為什麼會這樣?昨天晚上她就發現,他好像一直只是當她在發女生脾氣。
“我們只是吵架而已。”他蹙蹙眉,堅持自己的看法。
腿上的圍巾,被她緊拽在手心,“我們在一起三四年,我哪一次有提過分手兩字?”只要她說了這兩字,就從來不是開玩笑。
他緊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