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自喂她,“知雅, 趕緊趁熱喝下吧。”
“我可不可以喝一半就好?”她可憐兮兮的討價還價。
“不行,只喝一半那怎麼夠?非得喝足量,藥效才能充分在你體內發揮效用。”事關身體健康,他可不容她亂來。
“但我覺得我已經好很多了……”
“好很多就代表還沒全好,只要還沒全好就沒得商量。”
房知雅不禁輕嘆一聲。逼她喝藥的相關最討厭、最無情了,“好嘛好嘛,喝就喝。要是到時我真受不了,吐了你一身可別怪我。”
“就算你喝到昏倒,我也會完完整整的將一整碗藥餵你喝完。”他突然一頓,刻意靠近她,在她耳邊曖昧的低語,“用嘴巴喂。”
她頓時羞紅臉,好氣又好笑的瞪著他,“真是不正經……”
“你可是我娘子,要是我對你太過正經,你才該要煩惱呢。”他舀了一小匙藥汁,先吹涼之後才移到她面前,“來吧。”
她不再耍賴,心情愉悅的被他服侍,兩人的濃情蜜意在這舉手投足間表露無遺,就連一旁的丫鬟看了也忍不住掩嘴偷笑。
藥才喂到一半,另一名丫鬟從外頭走進來,對趙頌宇行禮道:“王爺,文總管在房外求見。”
“文總管這時過來會有什麼事?”房知雅關心的問。
“不知道。”他將藥碗遞給身旁的丫鬟,要丫鬟接著將藥喂完,並且“叮嚀”妻子說:“我去去就回,你可別想在我不在時耍什麼花招。”
“知道了,我絕不會叫丫鬟偷偷把藥倒掉的。”她輕笑著,“你快點去吧。”
“知道就好。”
趙頌宇放心的離開房間,來到房門外,原本微笑的表情凝重起來。他想,文總管大概是來向他報告“那件事”的。
他關上房門,又要文總管隨他退離寢室遠一些,不讓房裡的人有任何聽到他們談話的機會,開口問:“什麼訊息?”
“回王爺,範大山及他的徒弟李恩已被咱們派出去的人馬尋到,目前正在被押解回京的半路上。”
原來範大山師徒倆在煉丹房爆炸的那日就已迅速離開京城,逃到附近的縣城,打算風頭過去些之後再重操舊業,沒想到,他們很快就被趙頌宇派出去的人馬找到了。
兩人被找到時,抵死不承認煉丹房爆炸事件和他們有關,但一個原本“重病”之人竟好端端的逃離京城,分明是早有預謀欺騙房知雅,將她引入煉丹房,想置她於死地。
儘管他們還是不承認預謀想害死王妃,但人證俱在,動機可議,依舊逃離不了被逮的命運,一同被當地官府羈押,以蓄意傷害的罪嫌被押送回京。
依房知雅王妃的身份,範大山所受的刑罰絕對不輕,就算不死,大概也得永遠被關禁在大牢內,至死都無法出來了。
“做得很好。”聽完文總管的稟報,趙頌宇點點頭,內心一口怨氣終於能夠吐出來,“有其他進展再回報。”
房知雅養傷期間,除了頭幾日全身泛疼,趙頌宇怕不小心碰疼她所以在床旁打地鋪之外,其他時候,兩人還是同睡一床。
但是,就算她的外傷已好,他還是小心翼翼的對待她,簡直把她當成易碎的陶瓷娃娃,總是刻意拉開彼此的距離,害她第一次覺得這張床似乎大了點,越睡越空虛。
她雖然內傷未愈,但外傷早就好了,平常的摟摟抱抱根本沒問題,就不知他還在擔心些什麼。
於是在百般哀怨下,她乾脆每晚主動靠向他、主動窩在他的懷裡,要他抱著她睡,不準推開她。
剛開始,趙頌宇抱得渾身僵硬,遲遲無法突破心中障礙,過了許久才終於慢慢放鬆下來,像以往一樣輕摟著她,聞著她身上的淡雅馨香入眠。
她睡得開心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