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哪怕您那棋臭得讓人不忍目睹,但只要棋品好,女兒依然會敬你一聲‘棋者’,可是,您那棋品,要是女兒讓你悔了棋去,那不是女兒自己毀了自己的人品嗎?”
話音落下,塔轉身金光斂盡,一個水青衣女子憑空而現,衝著兩個老者叫了聲,“義父,老祖。”
“這次閉關的如何了?”須菩提問道。
水青衣衫的女子笑了笑,說道:“承天訣,已經突破第七重,現在,你們倆個加起來,恐怕也只能跟我堪堪平手了。”
“呦,好大的口氣!”九黎起身,衝那女子說道:“來,咱們父女倆練練,看看你這三年閉關的成果,義父讓你三招!”
“義父有命,莫敢不從,女兒得罪了!”那女子倒不矯情,話音剛落便翻手出掌。
前三招,九黎果然只閃躲並不還手,但是,三招之後,立馬與那女子纏鬥上去,不過片刻工夫,百招已過,果然,那九黎老者在那女人手下漸落下風。
“小丫頭,你還真下狠手啊!”九黎被那女子全面壓制著,氣得他亂嚷,“你這不孝的丫頭,當年我怎麼救了你這麼個白眼狼?!”
“義父,這您可冤枉女兒了,兩兵相交,必要全力以付才是對對手的尊重,難道您不想女兒尊重您嘛?”那女子辯道:“再說了,也是您說的啊,必要在第一時間便要打得敵人無法還手才會被人反撲。”
“你個臭丫頭,那是教你對付敵人,不讓你對付我!”九黎說著召出自己的兵器一柄銀槍,然後對須菩提喊道:“來,老道士,你別光在一旁看熱鬧,過來一起試試我閨女的功力如何了,她可是大言不慚說是咱們聯手也贏不了她的。”
須菩提點了點頭,拿出指塵,對那女子說道:“蘇小友,來,老道也試試你功力精進到何種地步了。“
那女子輕輕一笑,也伸出手來,喚出一柄小巧玲瓏的彎刀,“義父,老祖,請!”
“小丫頭,看我怎麼收拾你。”九黎槍尖一挑向率先那女子刺了過去,那女子舉刀相抗。
古來兵器之主,便有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之說,但是,那是依著兩人功力相當而言,而對這持一槍一刀的兩父女而言,卻是女兒比爹強,那這短兵器也不就不險了。
不過,現在,可是二對一,三人對陣,雖然那女子功力高深,但是對上須菩提和九黎也必得小心再小心,以免一個不慎,敗在他們手上。
一槍一刀一拂塵三種兵器,一黑一白一青三個人影,兵刃相交,來來回回鬥了數百回合,九黎被那名水青色衣衫女子的刀氣震開了握槍的手,兵器脫手而出,而那青衣女子也被須菩提的拂塵制住了雙手,無法掙脫。
三人打完,須菩提收回拂塵說道:“小友功力比之三年前精進一倍有餘啊,怕是再突破一層,我們這兩把老骨頭便不是你的對手了。”
“老祖誇獎了。”那女子說道:“我能有今天都是你們的功勞,二十年前,如果不義父和老祖救了我,我早就灰飛煙滅了,而且義父還把承天訣傳給了我,不然別我一人對你們倆個,就是對一個也是必敗無疑的下場。”
說著那女子把九黎脫手的銀槍撿起來,雙手奉還。
九黎道:“那也得你能練才行,再說了,那承天訣也不是我的,義父從那人身上搜刮過來以後也用不了,只能便宜你了。走,這打完了,咱們去棋臺去殺一局,看看這三年你沒碰棋了,這棋藝你落下了沒有。”
“義父,你和老祖在外面只是三年,女兒我在輪迴塔裡可是呆了千年啊!”那女子嘆了口氣陪著九黎坐到棋臺邊上。
陪著九黎下棋的水青色衣衫的女子其實並非旁人,而是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