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漢子。
這如同健美先生一樣的漢子,動作敏捷,在屋頂之上跳躍著,靈活的像是一隻貓,速度之快又讓人想起了名為獵豹的生物,他每一個動作都好像是向世界宣示著肉體的美感。
在這樣的速度和動作之下,哪怕單馬尾妹子全力追擊,卻總是在千鈞一髮之際被這漢子躲過,阿魯還會時不時落到地面,對遊客和居民們露出爽朗的笑容,然後宣講教團的教義,然後在妹子成功觸碰到阿魯之前,迅速離開奔向下一個地點……
“喲!恩露!自從加入了城管,成為小隊長以後進步很大嘛!可是你以為這樣就可以阻擋我傳教的道路了嗎?不!我的信仰,從來不會動搖!”又一次躲過少女的抓捕,阿魯大叔離開地面,重新躍上房頂,動作矯健的向下一個地方傳教去了。
“阿魯大叔!!你給我站住!”紅髮少女恨恨地離開了地面,追向阿魯。
“哦呵呵……”一位拄著柺杖,身材佝僂的老翁理了理自己的頭髮,眯著眼睛笑著說道,“阿魯和恩露的感情還是這麼好啊……”
“哦?這怎麼說?”旁邊響起了一個詢問的聲音。
“哦呵呵……”老翁並沒有轉頭看向聲音來源的方向,而是緩緩說道,“阿魯和恩露一直就是鄰居,恩露的父母是安納城的城管,他們在一次保護城市居民的任務中喪生了,所以,其實恩露從小就要受了阿魯的照顧,一直到前幾年加入城管……”
“所以,阿魯大叔算是恩露小姐的半個父親咯?”一邊的聲音問道。
老翁這才慢悠悠地轉過頭看向了聲音來源,發現旁邊是一個同樣赤果果的灰髮少年正閉著眼睛,安靜的站著,也不和其他的自然之禮教團的成員一樣,一路上都會顯擺自己的肉體,順便宣傳教義。
剛才單馬尾少女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阿魯大叔的身上,於是這樣一位剛才就站在一邊的赤果果的少年居然就這麼被無視了。
“並不能算是半個父親吧……”老翁重新恢復了原來的動作,拄著柺杖佝僂著身體,看向路過的明顯刻意遠離灰髮少年的行人說道,“畢竟,阿魯太亂來了,恩露小的時候還不懂這麼多道道,所以沒有在意,長大以後……喏,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老翁一邊說著一邊指向不遠處一座較高的建築旁邊。
這時遠處傳來一聲聲驚呼,原來是單馬尾少女情急之下用鬥氣斬企圖攔阻阿魯的去路,卻被阿魯靈巧的躲開,劃過的鬥氣斬在建築牆上撕下了不少石料,落到地上引起了遊人的驚呼。
“現在的年輕人,為什麼就不能理解老一輩的良苦用心呢?”老翁悠悠地說道。
“您是在說自然之禮教團嗎?”一邊的灰髮少年奇佳亞問道。
“當然不是!”老問皺起眉頭杵了杵柺杖說道,“少年,你不是自然之禮教團的嗎?”
“不是,我只是對這次集會的獎品感興趣,所以才來參加這次小三禮比賽的。”奇佳亞很是誠實的說道,“那您呢?您對於自然之禮教團的看法?”
奇佳亞話音剛落,就發現旁邊的老人居然在一瞬間就和自己一樣,已經變得全身赤果果了,剛才遮擋在衣服下的肉體展露出來。
老人放下柺杖,不再佝僂著身體,挺起結實的胸膛,彎起雙手,讓肱二頭肌高高隆起。
“這、這是……”
“哼!”老翁冷哼一聲,“年輕人,不要小看我,我當年可是自然之禮教團的骨幹,一秒脫衣這種自然之禮教團的必備技能,就算是年紀大了,我可還是……”
“爸爸?!”這時,兩人身後傳來了一個驚呼聲,“您又在這裡做什麼?!”
又?
一邊屋頂上和畢陽薩一起的卡密還在疑惑中,就看到了一箇中年的婦人插著腰正怒視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