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覺這東西並不普通。
這是一塊造型玲瓏的玉牌,玉質瑩潤如酥,從玉牌表面的沁色便能看出這玉定是年代十分久遠之物。玉牌內有虹光縈繞,該是一件不凡的信物。
然而,雲若曦雖覺這牌子特殊,卻也並未推脫,她從鬱扶蘇手中拿起這塊牌子,有些疑惑的看著鬱扶蘇。
“今後,無論姑娘在什麼地方,只要有需要,便可以拿著這塊牌子到琢星齋去,他們會滿足姑娘所需之物的。”鬱扶蘇深深的吸了口氣,面色溫和,微笑著看向雲若曦,神色間依舊有些抱歉,“我雖不能與姑娘同去無極島,但依舊會派鬱府之人在江湖之上為姑娘打探無極天尊的訊息。”
雲若曦輕笑,將牌子放在手心仔細瞧了瞧,又抬頭看向鬱扶蘇,道了聲:“好!”
鬱扶蘇莞爾一笑,開心的是雲若曦並沒有推脫自己送出的牌子,終於心情微微平復了些。
“等下我和少樓與小蜻蜓就離開了,走時不再來叨擾鬱公子,就此別過,鬱公子珍重!”雲若曦的語氣篤定,毫無意思拖泥帶水之感。說罷,轉身便要離開。
“恩!”鬱扶蘇緊緊的盯著雲若曦欲要轉身而去的身影,嘴角扯動,苦笑開口,聲音暗啞,“保重!”
雲若曦轉過身,蓮步飄遠,自是沒有回頭。
鬱扶蘇低首看向手中的黑玉瓶,從瓶中取出一粒太極龍鳳丹,丟入口中。
丹丸入口即化,化作陣陣芬芳的清流,似暖非暖的滑過他的喉嚨,進入他的身體之內。那種沁涼之感渾然天成,若冰似雪,卻又暖人肺腑,像極了她……
鬱扶蘇的面上又是一絲苦笑,鳳眸閃過一絲心疼,眸底卻又染上一抹暗沉。
雲若曦帶著雲少樓與小蜻蜓駕著馬車離開了鬱府,一路向南。
然而馬匹的腳力卻是無論如何都無法和角狼相比的。角狼若完全奔跑起來時的速度是尋常馬匹的數倍。雲若曦看著馬車晃晃悠悠的在道路上行進,只覺心中萬分憋屈,此時竟是十分的想念破妄與天誅了。
“鬱大哥的毒真的能盡數解去麼?姐,在鬱府多留幾日再走也不遲啊。”雲少樓不知深淺的道。雖然要儘快趕去無極島,但也不急於這一時啊。還不到半天的時間,自己就已經覺得駕車是件苦的不能再苦的差事了。
雲若曦恨恨的瞪了雲少樓一眼,還未等二世祖反應過來,一腳已經踹下。
雲少樓來不及反應,便被踹了個正著,直引得小蜻蜓咯咯的窩在車廂裡肆意的笑著。
雲少樓摸了摸被踢的生疼的屁股,一張臉苦的泛了綠,“姐,你怎麼又踢我……”
雲若曦冷冷的坐在馬車車廂之內,靠著軟靠,手中把玩著鬱扶蘇的玉牌,“以血誓的聯絡來看,破妄和天誅應該已經到了上玄國的都城青淄,正在青淄城之外的樹林間等我們。”
雲若曦冰涼的眸子瞧著正努力賓士著的馬匹,神色間的不耐似乎越來越重。
她蹙著眉,搖了搖頭,清涼的臉上湧出些無奈,“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