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的犬牙在奚川的腺體上摩挲,他啞著聲音說:“奚小川,你要發/情了。”
奚川嗚咽,他的理智在清醒與混沌中來回穿梭,“不、不行,現在不行……”
“沒關係,我在呢。”申屠鋒說。
奚川被申屠鋒標記後,他的發情/期變得很規律了,他被養得很好。
申屠鋒對他的狀態也瞭如指掌,比如現在,他知道奚川想要被熱烈侵佔。
陽臺擺著一把躺椅,落灰了,申屠鋒沒在意,他往上鋪了條毯子,把奚川輕輕放下。
奚川雙手捧住申屠鋒的脖頸,雙唇急切地送了過去。
在申屠鋒看來,奚川的吻和他對情慾的表現一直都很生疏,可alpha卻喜歡得不得了。
“我很愛你,”申屠鋒回應奚川生澀的熱情,“永遠不要離開我。”
奚川含糊不清地從鼻腔哼出一聲,好像回應了,又好像沒有。他的肩頭渾圓發紅,鼻尖小巧精緻,汗光透亮的脖頸被小蝴蝶吸吮著。
奚川的雙唇和瞳孔幾乎呈現出了同一種顏色。
豔麗的嫣紅,就是花朵盛開的模樣。
奚川舒展的眉眼逐漸緊蹙起來,脖頸揚起,他分不清痛苦或者歡愉。
申屠鋒也分不清。
霸道或溫柔的資訊素纏繞在一起,他們自顧不暇也不分彼此。
蝴蝶採花蜜,這是技能,也是本能。
奚川被申屠鋒擰著腰側過身去,他面板緊繃,眼眸半闔,看見了陽臺外空曠的院子和翻新過的土壤。於是他指尖輕輕抬起,想說點什麼。可開口時的音調卻在顫抖中發生了變化。
申屠鋒把奚川的手抓了回來,“你走神了。”
“那裡……是什麼?”奚川問。
“這是我的院子,”申屠鋒在奚川的腺體留下一個很深的牙印,他很得意,“我準備種些植物,向日葵怎麼樣,你喜歡嗎?”
奚川:“……”
“或者種夾竹桃,”申屠鋒抱緊了奚川,在最癲狂的時刻,他又情真意切地說:“我最擅長讓夾竹桃開花了。”
於是,奚川耳後枝芽的花再一次盛開。純情,美豔。
到最後,申屠鋒和奚川沒有跟喬吟見面,他們為各自的堅持奔波,沒有告別。
一家人總會再見面的時候,他們這樣想的。
奚川很累了,他睜不開眼睛,窩在副駕駛位置休息。申屠鋒開車前往中心戰區,卻堵在了路上。
“怎麼了?”奚川開啟車窗,往外看了一眼。
申屠鋒單手搭著方向盤,另一手拖著左側面頰,他目視前方,說:“軍隊在徵兵。”
這兩次戰役,犧牲了很多戰士,但也總有新鮮的血液湧進來,生生不息。
奚川平靜地看著有序排隊的人群,突然看見一位老熟人,那人也認出了他。
“你好!”挺著啤酒肚的alpha跑過來,笑著和奚川打招呼,“小隊長,好久不見!”
奚川一愣,說你好。
申屠鋒朝奚川的方向看去,車外站著一位體重可觀的變異物種alpha,捲翹的粉色尾巴露在褲子外,是隻豬。
奚川從東區救出來的倖存者,那位酒店領班。
領班喜極而泣,“我以為再也沒機會見到您了!”
奚川笑了笑,溫和地說:“你在這裡做什麼?現在外面很不安全。”
“我知道,毒屍攻進來了,西區戰士不夠,我帶我的弟弟們來參加軍營的徵兵!我們不應該躲起來!”領班語速很快,他很激昂:“我有兩個弟弟,都是alpha,他們聽說我是被你們救回來的,群情激憤,他們想回饋種族!對了,我的妻子懷孕了,等我的孩子出生,等他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