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意識到癢,身上的癢就越來越嚴重,他好像伸手抓撓,可是動不了,渾身都癢的難受。
好像他身上有好多螞蟻在攀爬,不對,是在他血管裡面遊動,也不對,是在啃噬他的五臟六腑。
癢死了癢死了,怎麼會這麼癢,好癢啊,他好像撓啊。
“怎麼了,你臉上那麼紅,是要尿尿了嗎?”冷如風眨眨眼,意念一起,把手上的桃核收進了納鐲裡面的垃圾處理桶。
她嘿嘿笑著,走近司萊豐,驚訝道,“天啊,你真的尿急了呀,那怎麼辦啊,我們的比賽還沒完事呢,我還沒把你打下臺呢。”
冷如風狀若一臉為難的表情,她看看他下面,又看看司萊豐,神色略有所思,突然,她抬起頭,興奮的小臉發紅,笑道,“要不,你就在這裡尿吧。”
她的話一落,司萊豐的眼中就出現的慌亂,心慌意亂,心驚膽戰,一臉的驚悚。
該死,死女人,你想幹嘛,你別亂來哦,我不尿急,我一點兒也不尿急,你要是敢亂來的話,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讓他當著全學院的人尿尿,天啊,還不如來一道雷劈死他來的快。
冷如風似乎看出他的心思,她嘿嘿笑著,笑的一臉狡黠奸詐,“司萊豐,你要是真的尿急的話,我幫你脫褲子好不好?”
死女人,你別靠近我,你去死吧,不要,你不要靠近我。
“天啊,你臉怎麼那麼紅,你是在害羞嗎?”冷如風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似的,眨眨漂亮的眼睛,“奇怪,你為什麼要害羞呢,你不是野獸啊,野獸隨地大小便很正常啊,那你害羞什麼?”
冷如風一臉不解,天真的像個涉世未深,不諳世事的小女孩。
她喃喃自語的聲音並不小,正好可以讓結界周圍的一圈人聽見,她的話頓時惹來下面的轟然大笑。
人族的人全部一臉高興,興奮的像是打了一場勝仗,而獸人族的人則是氣的一臉鐵青,恨不得從地上變出一個老鼠洞讓他們鑽進去,省的丟臉,讓人家貽笑萬年。
冷如風捏捏鼻子,表情懵懂可愛,萌的讓人恨不得咬上幾口,圍著司萊豐轉了一圈,又開始了喃喃自語,“你不是尿急嗎,那你是為什麼?”
“啊,你是身上癢嗎,哪裡癢,要不要我幫你撓撓?”冷如風一臉興奮,很樂意幫忙的表情。
司萊豐渾身已經癢的無以復加,面板上,血管裡,五臟六腑,骨髓內,就連整個腦袋都感覺癢的難受。
他想要大喊救命,想要大喊饒了我吧,想要大喊認輸,他寧願認輸,也不要就這樣活活被癢死在這裡。
見到冷如風說完後,手上多了一根小木棍,他想要她幫他撓癢,可是又害怕她是想要折磨他。
他滿眼驚悚,眼中寫滿了不要靠近我,不要靠近我,你這個魔鬼,魔鬼。
冷如風不是大金,聽不到他心裡的吶喊,她嘿嘿一笑,戳了戳司萊豐的背上,“怎麼樣,舒服了點嗎?”
“我幫你撓癢好嗎。”
“看我多好,這麼好的對手,你去哪裡找啊。”冷如風一邊笑,一邊用木棍在他背上亂戳一通。
及時這樣,司萊豐也感覺到了舒服,好舒服哦,被戳的好舒服哦,好像要全身被這樣戳哦。
“哎呀,木棍斷了。”小木棍突然斷成了兩截,冷如風撅著一張嘴,做出一副可惜的表情。
她把小木棍一扔,揚起小臉,笑道,“沒關係,我有這個。”
冷如風說完,手上驟然出現了一根癢癢撓。
這根癢癢撓,不同於普通的癢癢撓,而是一把特製的癢癢撓。
外形和現代的癢癢撓差不多,只不過是手爪的部分,增加了數百根銀針,像極了現代梳頭髮的針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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