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了麼,現在她回來了,我們就約了今晚上一塊看電影。”
“她身體不舒服?”
鬱菁含糊道:“嗯,有點中暑。”
說著,她指了指二樓:“二叔,那我先上去了?”
鬱庭川點點頭。
等鬱菁噔噔跑上樓梯口,鬱庭川沒再繼續看茶几上散亂的檔案,腦海裡還想著侄女說的那幾句話,過了會兒,俯身從檔案旁拿起手機,可是真握在手裡,他卻久久沒了下一步的動作。
這天鬱庭川會來老宅,是因為公司本月下旬的年會,同時也是恆遠成立五十週年的日子,鬱林江早在年初就流露出要大辦的意思。
夜裡,鬱庭川在露天陽臺前站了很久。
更深露重,直到手機響,他才把抽完的菸蒂緩緩按扁在臺沿上。
回到房間裡,鬱庭川接完電話,又打了幾通電話出去。
等收線,已是凌晨。
他往後靠回椅子,抬手捏了捏僵硬的後頸,哪怕閉著眼睛,意識始終清醒,想再抽支菸,然而把菸捲咬在薄唇間,還沒點火,已經覺得興味索然。
重新將手機拿在手裡,當他意識到自己在做的事,電話已經撥出去。
忙音傳來,對方是關機狀態。
鬱庭川把手機扔回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