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
“無礙”。
輕輕的兩個字,聽在王成耳裡卻猶如雷喝之音,唰的一下,臉色慢慢的變白。
劉鵬看著王成變化的臉色,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但並未出言安撫其心。主臣必須有規矩,若無規矩,主還是主?臣還是臣嗎?
“承天,跟著本將近六年了吧!”
劉成看著昔日的大漢,一時有感而發道。
“在下光和六年就是主公的總管,如今六年多了。”王成忙回道。
“是啊,六年多了。”劉鵬慢慢的向進院子而去,邊走邊輕聲道。
王成購買的兩間院落是連在一起的,足可容納上千人。裡面的丫鬟僕人全是新買來的。
吃過膳食後,劉鵬換了身衣裳,囑咐蔡琰等著他回來,便帶著典韋等人急匆匆的走了。
劉鵬不想讓他進京的訊息走露,只好挑天色黑下之時,再帶著典韋、王成等二十餘人潛進劉成府邸。
劉成現如今是當朝太尉、非是住在宗正府之時的府邸,而是自己花錢買來的大院子。
王成早就與府中之人透過氣,待到天黑時從後門而進。
待劉鵬一行人到了後門,早有下人在等著了。
從後門進去後,劉鵬並未去看兩女與孩子,而是直接去了劉成院子。
書房中。
劉鵬進門給已經有了白髮的老父忙是行禮問安。
老爺子對兒子也甚是想念,父子兩人敘了一會家常裡短。
“父親,孩兒看天下必要大亂,您還是辭去這三公之位,隨孩兒前往幽州吧。”
劉鵬同老父敘過家常之後,開門見山的說道。
劉成嘆了口氣,道:“為父已經遞了三次辭呈,奈何陛下就是不準。”
“父親,孩兒有辦法讓您回家養老。”劉鵬一臉笑意的道。
“什麼辦法?快說。”
驚喜的劉成忙問道。
“裝病”
二日早朝。
“臣等拜見陛下。”群臣朝著龍椅上的漢帝行禮道。
“諸位愛卿請起。”劉宏打著哈欠,有氣無力的說道。
群臣站了起來,大將軍何進出班拱手一禮,對著天子道“陛下,劉太尉昨日患上重病,請臣代為辭呈。”說完就將懷中的竹簡拿出,雙手獻給當值太監。
辭呈?
天子暗自狐疑道:“皇叔昨日上朝還好好的,為何今日就不能上朝了。又為什麼讓何進來替他送上辭呈?”
難道說皇叔與何進有密謀?不可能,皇叔為人正直、定不會與何進這個屠夫有何關聯。難道是朕有什麼地方虧待了皇叔?也不對,自皇叔來到洛陽之後,他是該賞賜的賞賜,該封的封,並未有什麼地方虧待過皇叔。
龍椅上的漢帝冥思苦想也未得出結論。
忽然間,群臣中一大部分站出來道:“請陛下恩准。”
漢帝忽然間明悟了,皇叔是想離開洛陽,但又害怕朕挽留於他、才不得不寫下辭呈交給何進。
皇叔看來是鐵了心的要走,思慮再三,漢帝精神不佳的嘆氣道:“准奏。”
漢帝一聲准奏,結束了他在朝堂上的最大依仗。
何進真想大笑三聲,來宣洩他此刻的興奮。劉成是漢室宗親,天子皇叔、兒子劉鵬又是邊關悍將,手握重兵數十萬,這兩人才是他外甥登上太子大位的最大擋路石。此刻劉成走了,他心中猶如飲了一口美酒,那味道是喜不自勝。
中午時分,何進攜帶重禮,光臨辭去官職的劉成府邸,說了許多保重之類的話題,才告辭離去。
同樣是中午時分,一身盔甲的劉鵬帶著人賓士在大街上,正往皇宮方向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