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率二人剛剛進入正房,一道大喝便是突然響起。
席率抬頭望去,只見這好似客廳一般的寬敞房間中,一位精神抖擻的白髮老人手持著一份報紙,正坐在正位的木椅上,看著自己二人。
“這就是我家老頭子。”梁寬悄聲對席率說道,隨後立即滿臉獻媚面向那位老人小跑而去,來到老人面前之後,左右瞧了瞧,這才神秘十足的對老人悄聲道:‘老爹,其實我這次是去幫我師傅渡劫去啦!”
“放屁!”老人頓時大怒,一把舉起身邊的柺棍,衝著梁寬的屁股便打了下去,一邊捶打不斷躲閃的梁寬,一邊罵道:“你個逆子,又撒謊來騙你老子,最可恨的是這次還這麼離譜,渡劫是什麼你知道嗎?就你還去幫忙?那一個大雷能劈死你八個來回,我讓你撒謊,我讓你撒謊。”
“老爹,別打,別打,我是沒幫上多少忙,但是我師傅的確是渡劫了啊!”梁寬不斷亂跳,躲閃著老人的柺棍,口中大叫道。
“你師傅?”老人皺起眉頭,停止的捶打。同時將視線投向站在門口的席率。
“是啊,我沒撒謊,他就是我師傅,他前幾天真的渡劫了,就在J市的吉豐公園裡面,我可是親眼目睹的全過程,不信你上網查查,吉豐公園是不是都讓雷給劈得不像樣了!”梁寬揉著屁股,一張臉充滿了哀怨與委屈。
“真有這事?”老人一把拿起木質茶几上的報紙,用手指向一個巨大的標題,“你看是這個嗎?”
梁寬伸脖一瞄,只見上面的巨型標題寫著:J市吉豐公園,慘遭暴雷肆虐,是末日的先兆,還是自然的憤怒。
標題下面還搭配著彩色圖片,上面畫著那已經冷卻凝固的岩漿地面,就好似麻子臉一般。
看清楚了之後,梁寬連忙點頭。
老人神色頓時凝重了起來,知子莫若父,他這個最疼愛的小兒子雖然平時被寵得有些調皮,但這種大事,他卻是玩完不敢拿來哄騙自己這個老子的。
老人再次將柺棍放好,隨後走到了席率面前。
“老伯您……”就在席率剛剛要開口打個招呼的時候,對方卻是搶先開了口。
“上仙在上,請受樑子儒一拜!”老人高喝一聲,作勢就要拜下去。
讓這滿頭白髮的老人給自己跪拜,那還不得折壽啊,席率頓時嚇了一跳,連忙上前兩步,一把攙住。
“老伯,這可使不得啊,我就是一個平常小子,你這樣我可受不起。”
扶助老人之後,席率這才鬆了口氣,一扭頭,見此時梁寬也跑了過來,還在衝著自己擠眉弄眼。席率頓時又好氣又好笑,你這傢伙,自己老子在這吃虧,你還在那看熱鬧。
“老爹,別拜了,我師傅風輕雲淡的很,這些虛禮都不在乎的,只要你以後不逼著我做我不喜歡的事,我師傅他老人家就會很開心的啦。”梁寬嘿嘿笑道。
老人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隨後對雙手抱拳,對席率微微作了個揖,說道:“不知上仙修的是哪路仙法?”
席率一愣,茫然的抓了抓頭髮。
“師傅,我老爹是問你是什麼身份,是修道者,還是古武者,或者還是我們異能者。”梁寬解釋道。
“我……”席率頓時卡殼,貌似他什麼都不是,他是修葫蘆的,這能說嗎?顯然不能。
“既然有所不便那就不用勉強了,是小老頭我多言了,上線莫怪。”見席率一臉愁苦的皺起了眉頭,樑子儒臉上頓時閃過一絲惶恐,連忙說道。
“老爹,不是師傅不說,實在是他的本事太過高深複雜了,我跟這他學了這麼久,還是沒見他用過兩次一樣的招數呢!”梁寬無奈的聳了聳肩膀,對於這一點,他可是沒有摻雜任何水份。
“果然是上仙啊,不是我們這些徘徊在世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