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半時辰,葉枝走了上樓。
“公子,王媽媽說這個人許久未來了。不知公子打聽他做什麼。”她邊倒茶一邊漫不經心問道。
“你這簪子很別緻呀。”凌冰澈將她遞過來的碧螺春放在一旁,凝視一會兒她頭上的簪子詢問起來。
葉枝聽了之後,心裡頓時間有點不安,她眼神閃過一絲絲慌亂,不過很快就沒了。
“公子,要送過故人嗎?,這東西是是小攤上買的,不值錢,若是你喜歡,可是鋪子裡瞧瞧。”
凌冰澈笑笑並沒有說話,一把摟著她的細腰,她一轉身就坐入他懷裡,她又倒一杯酒放在他嘴邊,神情自若嬌羞道:“公子生的如此好看,我真有幸與你在此喝酒呢!”
凌冰輕輕的捏住她手腕,和她對視一會,一個反扣住她手,她有些吃痛驚慌失措叫道:“公子,你疼我了!”
凌冰澈也不打算裝了,直接開門見山說道:“落回,使人神志不清,陷入昏迷不醒,渾身無力。”
他對視她那雙杏眼,她還想辯解一番:“公子,奴家不懂你說什麼,若是不喜喝,奴家也不強求,何必為難我一個弱女子!”
“你還不肯說實話麼!”凌冰澈手上力道又大一些,語氣冰冷繼續逼問道。
方才她故作倒酒,頭上的那簪子上的流蘇小珠子掉一顆小東西入那個酒壺中,又故作嬌羞,將簪子撇到一旁。
“公子,你這麼玩,可是不妥喲!”葉枝跳起來,一掌推開他,快速閃到一旁筆直站著,手裡不知何時多出來一把短劍。
凌冰澈眼神一凜,身形如電般衝向葉枝。兩人的身影在房間內快速交錯,短劍與掌風交織出刺耳的金屬碰撞聲。葉枝身形靈活,短劍在她手中如同有了生命,時而化作一道銀光直刺凌冰澈要害,時而又化作一片劍幕將他困住。
凌冰澈則是以掌法為主,時而化掌為爪,試圖奪下葉枝手中的短劍,時而又以掌風逼退她的攻勢。兩人的戰鬥激烈而緊張,每一次的碰撞都彷彿能讓整個房間顫抖。
突然,葉枝一個縱身躍起,短劍帶著凌厲的風聲直刺向凌冰澈的頭頂。凌冰澈眼神一冷,身形瞬間側移,同時一掌拍出,將葉枝的短劍震飛。而葉枝也在空中一個翻身,穩穩落地,手中已多出一把新的短劍,再次衝向凌冰澈。
就在兩人激戰正酣之際,凌冰澈突然一個閃身,避開了葉枝的攻擊,同時伸出一隻手,準確地掐住了她的脖子。葉枝瞬間感覺呼吸一滯,整個人被凌冰澈提了起來,雙腳離地。
她掙扎著,雙手拼命地去掰凌冰澈的手指,但凌冰澈的力氣大得驚人,她根本無法撼動分毫。葉枝的臉上開始泛起紅暈,眼中露出驚恐的神色。
凌冰澈的眼神冷冽如冰,他緊緊盯著葉枝的眼睛,聲音低沉而冰冷:“葉枝你到底藏了什麼秘密?不說實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咳咳,我說,但你要保我不死!”她微微抬頭,正色道。
凌冰澈冷冷盯著她,鬆開掐她脖子上的大手,她後退幾步,大口大口喘著氣,滑落的紅色外紗衣耷拉在她手臂上。
“說吧,薛大人在何處!”他那雙墨黑深邃的桃花眼注視著她語氣不耐煩的問道。
她整理一下自己身上的外衣緩緩道:“今晚子時,他便來找我。”
“在下就在此謝過葉枝姑娘了。”他語氣很平淡,他今日身份不是凌王,而是普通的公子哥,葉枝自然懷疑不到。
走出月影閣剛下樓,一道身影出現。
凌冰澈剛踏出月影閣的大門,便見南宮月急匆匆地趕來,臉上滿是焦急之色。南宮月一眼看見凌冰澈,立刻上前抓住他的衣袖,語氣中帶著一絲急切和責備:“阿澈,你怎會在此處?我聽說你今日未上朝,還以為你身體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