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面前晃晃,反應過來的他才急急忙忙去拿了過來。
不一會賬本就拿過來,堆積在桌面上,南宮月把賬本一一翻開核對,等等其中有一本賬本,少了一頁,她轉頭看著管事問道“老管事,這是怎麼回事?賬本這一頁哪去了?”。
“我……那個……我……”老管事支支吾吾不知道怎麼說。
“你什麼你,我問你話呢,怎麼少一頁”南宮月凌厲的質問道。
“少東家,小的上個月家中孩兒病了,銀兩不夠,我便從酒樓裡挪用一些銀兩……,還請少東家恕罪”老管事找個理由說道。
南宮月看了一下他,沒有說話,而是直接到後廚檢視,突然她發現有筐發爛的西紅柿,她便問道“這是什麼時候的拿的?”
“東家,這是今早小的去菜市口根一位老婆婆買的,興許放了一個上午,壞了”。老管事淡淡說道。
南宮月又看看四周,不遠處一個角落,堆著一些米,她走過去,拍一下,其中有幾個米袋裡面是空的,她有些怒了。
“老管事,平日裡你就這麼打點的?空缺的沒有補,爛掉的蔬菜沒有丟,而這幾個空米袋,又是怎麼回事!”南宮月冷冷說道。
“你是少東家?”一個看著面黃肌瘦的小嘶走了進來詢問道。
“怎麼了?”南宮月打量一下面前這個瘦骨如柴,面黃肌瘦的男子問道。
“撲通”只見他直勾勾跪下,然後不停磕頭哽咽道“少東家,您可算是來,他根本不配當管事,平日裡剋扣我們銀兩,還經常打罵我們!”小嘶指著一旁的老管事怒道。
那老管事眼睛惡狠狠看他一眼,然後趕忙解釋“少東家,莫要聽他胡說,根本沒有的事情”。
“少東家,小的沒有胡說不相信您瞧”說罷,他抬起自己手臂,將袖子擼起,只見他手臂上一條條的疤痕,南宮月看著不由的有些噁心。冷靜下來才開口道“老管事!你好大膽子!居然幹出來這麼缺德的事,從今日開始您不必來了”。
“東家,少東家,小的知錯,小的一定改,求求您別開除我,我上有一個年邁的母親,下有一個一歲半的兒子,您就大人不計小人過,發發發慈悲吧”老管事跪著不停喊道。
“……”南宮月沒有說話,而是抄起來掃把狠狠打老管事邊打便喊“你毆打他人,剋扣銀兩,趕緊子,聽見沒有!”
一旁的老管事被打的鼻青臉腫的連滾帶爬的跑了,解決完老管事,然後對著所有小嘶喊道“今日,凡事那些被老管事剋扣過銀兩的人過來這裡!”
不一會那些曾經被剋扣些銀子的小嘶們齊刷刷的走了過來,一共十二個人,南宮月挑一個人詢問“你一個月原來的收入是多少?”
“回東家,每個月二十兩紋銀”
“那麼從這個月開始所有人每個月,月錢加十兩紋銀,對了我今日呢是給你們補發原來被剋扣的銀子”說完南宮月給他們每個人分別發了一百兩紋銀。
眾人無比開心,然後大家紛紛對南宮月說句謝謝。
凌王府
凌冰澈一身黑衣回來了,不過好像受傷了,找了半天,整個王府都沒有見著南宮月的身影,連她的丫鬟翠萍也不見,在他不在府上這些日子,她們到底在忙些什麼,凌冰澈坐著在廳堂,簫風也回來了,還拿著一個小瓶子裡面是處理傷口的藥。
本來他家王爺是去一趟北國找人的,路途中碰見一些燕國的人,把他們當成北國的人行刺,由於他們人多勢眾,他們主僕兩個人根本不是對手,解決掉一部分的人。
他家王爺為了救他,不甚中,簫風有些心疼內疚,伸手解開他的衣服,胸肌袒露了出來,箭頭刺傷的位置還好偏離心臟的位置,不然可就難辦了,他咬咬牙齒,將匕首用火烤一下,輕輕的劃開那